“不管,要看最终的结果,最终是我病了。”再吸了下鼻子,白言梨下巴动了动。
苍伐觉着掌心有些痒,将人的脑袋往后推抽回手臂,“行了,说吧,什么条件?”
“闷的慌啊。”白言梨突然摘下帽子又脱下外套。
苍伐愣了愣,本能看了圈四周,“你要在这来?”
“什么?”白言梨怔了片刻,突然怪笑起来,“是啊是啊,反正这个院落没有夫君你的命令,没有任何妖人敢进来。”
白言梨脱下身上外套,猛的扑到苍伐身上。
苍伐仰面躺着,接住人的身子。
没有任何不老实,白言梨躺到自己身上后直接闭上眼睛。
苍伐动了动手指,悬在半空中的酒壶落回到一旁的桌面上,他先伸手摸了摸白言梨额头的温度,“耍无赖?”
“我困了,”白言梨这样说,在苍伐身上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想睡觉。”
人脑袋压着自己的胸口,好在白言梨没什么重量,苍伐做着人的妖肉垫子,“说吧,绕这一圈,你想要什么?”
“等绥服的事情暂告一段落,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你想去哪?”
“嗯,荒服和要服都呆够了,我们还没好好到绥服走走,还有……”停顿了下,白言梨轻声道:“我听说侯服有一条河流,里面流动着的不是水全是酒。”
“谁告诉你的?”
“朱厌说起,可他也只是听说从没去过。”
“那里的酒不好喝,”苍伐随口道:“太淡。”
“你去过了吗?”白言梨好奇,一手撑着苍伐大腿,在他身上再次翻了个身。
苍伐无奈叹气,“你还真当我是垫子。”
“你去过了吗?”白言梨很期待的样子,“那酒水是什么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