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多少应该对自己提一句吧。
该死的老鸟,苍伐心中骂娘,面上云淡风轻。
“夫君?”白言梨等了会,见他还没反应,轻声催促。
“这什么?”苍伐摆明的戒备。
表情淡淡的人眼中始终有温柔,白言梨从下往上看他,忽然笑了声,“夫君害怕?”
“我害怕?”苍伐倒抽口气,冷笑道:“我自己的妖府里我怕什么?”
“嗯。”白言梨很捧场的应了声,举着火把还站在那。
苍伐皱着眉。
人站了会,转头往下看了眼,又回头注视苍伐。
“我问你,”苍伐心中确实有那么点打鼓,没辙,谁让白言梨变脸太多,今天摊牌后人的表现反应完全让自己摸不透,“你什么时候在府中挖的这个?”
“很早的时候。”
“你挖这个……”
“夫君其实没必要害怕,”白言梨平静道:“以夫君的实力别说东府,就算整个绥服也没妖能耐你何。”
“你是在刺激我?”故意刺激的太明显了!不过话说的有道理。
自己已经完全进入了太古期,若是在外头不好说,这是在东府中,自己的妖府里,前头带路的还是自己的契侣,就算有阴谋又能耐自己何。
白言梨貌似平静的语气,苍伐却从中听出浓浓针对自己的戏谑,人就差没明说我是个人你怕我什么了。
怂什么怂,这种时候怂了先前放的那些狠话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苍伐沉着脸,语气相当差,“滚下去先。”
“……”白言梨深深看他一眼,一声不吭的又爬了下去。
苍伐面无表情跟着,发现这往下的石梯跟走不完似的,先笔直后拐弯,然后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