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瑄看他叫自己名字时,脸又不正常的红了,想必是因为他久居深山,不曾多与人打交道。
骆修崇又道:“我本京城人士,之前在太行山附近修行,不久前才回到京城,今后就落脚在这太清宫了。”
“太行山?家父曾任安阳县令,我便是在安阳出生!”
“正是了,我之前修行的道观正在安阳县内。那时便听闻傅老大人廉洁爱民,颇受百姓爱戴。”
傅承瑄笑道:“真是太巧了,我十四岁便随父亲回到京城居住,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安阳县附近景色颇美,家母时常带我出门游玩。”
骆修崇点点头,眼神越过傅承瑄去,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喃喃道:“太行山附近风景也极美,也时常有百姓去我修行的道观祈福。”
“说不定我幼时还去过,回家可要问问母亲。”
骆修崇的面色稍显落寞,接着又问道:“承瑄可否将你遇到的疑案说与我听?”
傅承瑄这便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和骆修崇讲了一遍。骆修崇听后,沉思片刻,“如若那王府的怪胎与李家如出一辙,想必就是共案了。听你刚才所说怪胎的样子,确像是精怪所为。”
“难道是刚才的狐狸精的同伙?”傅承瑄问到。
“八九不离十。待我今晚作法,瞧瞧这群精怪栖身何处。”
傅承瑄听见竟然可以找到精怪的老巢,顿时高兴起来:“那就有劳道长了!”
骆修崇道:“应该的,铲除妖邪也是行善之事。”
“我可不可以留下给道长帮忙?”
“承瑄替天行道,会有大福报。还请承瑄也称我名字,修崇,修身之修,广崇之崇。”
傅承瑄看着他通红的脸,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道士实在是有意思,想必真的是非常钦慕自己的父亲了,和自己说话时才会这般模样。
傅承瑄这便留在了太清宫,其间寻了个小道士往家中报信,说是和同僚轮值了,晚上不回府中。
晚上和骆修崇一起进了晚饭,道家吃食也是清淡,傅承瑄平时喜欢吃肉,桌上大部分都是青菜,他只挑一道肉末豆腐吃得香。骆修崇见状,趁他不注意把这道菜移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