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无恶意,只问你可识得此妖?”骆修崇说罢,递给年轻男子一枚珠钗。
年轻男子看清珠钗,大惊失色,“二娘!她身在何处?!”
骆修崇答:“她在太清宫外用妖法袭击他人,还牵扯到最近京城的案件当中,已被我击杀。”
年轻男子怒目圆睁,刚要反驳,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颓了气势,吐出口气,“那只能算她自己技不如人,无能自保,怪不得他人。”
骆修崇却步步紧逼,“那我问你,定要如实答来,否则我定不容你于世。你们与京城里妇人连续产下怪胎的事件可有干系?”
年轻男子不屑道:“怎么?有关系你待如何?你这臭道士要管这闲事吗?”
傅承瑄抢白:“怎算闲事?我乃京营卫步军统领,奉命调查此事,你们伤人性命,亦难容于天理。”
骆修崇看他着急为自己辩白的样子,心情颇为明媚,“不必狡辩,我看你肩头并无业障,想必没有直接参与此事,现在说出苦衷,或许可解一二。”
“少废话!”那年轻男子,说着便扑身而来,骆修崇立时挡在傅承瑄身前迎上,两人斗起拳脚来,傅承瑄刚想拔出佩剑,却又担心刀剑无眼,误伤了骆修崇,也欺身上前,赤手空拳打斗起来。年轻男子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败下阵来,眼看要被捉住,年轻男子挥袖放出一阵烟雾,待骆修崇挥舞拂尘散去烟雾,年轻男子已不见了踪影!
傅承瑄气恼,“糟糕,让他给跑了!”
“想必是躲回老巢了。”
“我们追吗?”
骆修崇挑眉道:“探探又何妨?”说罢,便往山洞口走去。
越往深处走,光线越弱,骆修崇从袖中拿出火石点燃了两个生火符,递给傅承瑄一个,两人就着光亮继续走。来到一段陡峭的斜坡,骆修崇先下,傅承瑄随后跟下时,骆修崇扶住了他,傅承瑄轻声道谢。
再往前行,洞中豁然开朗,但前方出现了好多岔路口。
“真是易守难攻之地。”骆修崇道。
傅承瑄问:“怎么办?走哪条路?”
骆修崇将生火符递给傅承瑄,自己掏出罗盘在岔路口转了转,“走这边。”
两人向右走,但里面越发诡异起来,洞口套着洞口,层层叠叠。傅承瑄紧跟着骆修崇,眼看着他转身进入一个洞眼,可当傅承瑄也转进去时,前面却不见了骆修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