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跟母亲这么说,只是又交代了一遍,让司母一定把钱藏好别被司青山发现。
除此之外他没告诉家里自己的住址。不是他不把家人放心上,这么做一是为了规避掉司青山这个麻烦,二是他不清楚家附近有没有狗仔,不想家人被狗仔骚扰。
司母答应了,看他出门眼睛有点发红,司渺回身抱了母亲一下。他知道,因为擅做主张把治病钱给哥哥结婚这件事,母亲一直觉得对不住他。
他心里早已经过了那个坎了,一个是自己哥哥,一个是自己妈妈,还能怎么样。
和司母告别之后,他直接去了周嘉言那儿。他和司母说晚上有事不是推辞,是真的有事。
周嘉言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撩起眼皮盯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哇,小司,你昨晚吃什么大补的东西了吗?”
“没有啊,”司渺莫名其妙,“就吃了一盘虾。”
周嘉言“啧”了一声,“快告诉我哪买的,我也要吃,都赶上十全大补丸了。”
“十全大补丸?”司渺摸摸脸,被周嘉言说的怕怕的,“我怎么了?”
周嘉言:“眼含春情,满面春光,春色撩人,春......”
司渺被他这几个“春”字说的脸发胀,恼羞成怒地跳起来捂周嘉言嘴。周嘉言躲来躲去,两人隔着桌子battle了五分钟。
最后周嘉言受不了:“我说什么了,你反应这么大?!”
司渺:“......”
人家好像真没说啥。
司渺坐下来,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亚子,问:“那边几点落地?”
周嘉言也坐下来,打哈欠道:“四点多落地,五点多能到这儿吧。”
司渺:“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