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渺有周嘉言家门的密码和指纹,送到门口,季越东道:“我手机不关机,有事随时找我。”
司渺提心吊胆地听他从头说到尾,既怕他叫自己老公,又怕他不叫。
最后人家真没叫,他还有点遗憾,喏喏道:“你怎么不叫我老公?”
季越东无语:“还听上瘾了?”
“没有,”司渺小声道,“那我进去了啊......”
“去吧,”季越东摸摸他的头顶,“别担心。”
司渺:“嗯。”
“对了,”季越东顿了顿,“其实我不叫季东东。”
“???”司渺黑人问号脸,“那你叫什么?还有......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季越东揉揉他头顶:“晚上你就知道了。”
季越东说晚上知道,那司渺就不会再问,低着头开门。进屋之后,他没先往里走,而是靠在门上歇了会儿。
噩耗接二连三传过来,从中午下飞机之后,他一直折腾到现在,累得快直不起腰了。
要不是有季东东一直在旁边逗他、安慰他,他此刻估计已经和司母一样躺在病床上,等着医生给他来一针镇定剂。
他深吸几口气,有季东东陪了一下午,够他再坚持很久很久。他给周嘉言打了个电话,问墓地的情况,周嘉言说是在城郊买的,依山傍水,大哥一定会喜欢。
而且离家远,司渺想,哥哥终于清静了。
他打算等懿心满月之后,带去给哥哥看看。顺便报告了一下自己的方位:“言哥,我在你家,楼下有两辆狗仔的车。”
周嘉言:“那我小心点,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