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捉住,他合了掌,将她拿捏着,细细地揉按。
“刚才遇见陆斐了。是这个名儿,对吧?”
他说。
怀里的身子僵了一瞬。他吻吻发顶,安慰道,别怕。
别怕,他以后都不敢找你了。
听江寻这样说,余欢又伸手碰了碰他的下颌,他果然疼得倒吸气。
就知道。
“你怎么又打架!”
她气得在怀里乱扭,却两只手臂紧紧制住。
“不是打架,那叫单方面殴打。”
江寻语调平平地纠正。
结果下颌被一口咬上。
他吃痛,却不放开她。待她松了口,便垂头吻上。
血的味道有点腥、有点苦,让她尝起来更甜。额上汗未干,又沁出一些。江寻没管,任由它丝丝缕缕聚起来,合成一颗落入眼睫,泛出热辣痛意。
甜的痛的,混在一起就是余欢。
黑暗中落满潮湿的喘息。
“你怎么这样啊?余欢。”
他一边吻,一边含糊地吐词。
“我帮你出气,你还训我、咬我。”
“你还找顾言之陪你不找我。”
大约真的很委屈,他也不亲了,埋在她肩头,话语间有哽意。
“他还抱你。”
因江寻说得句句属实,余欢甚至想不到什么好话来安慰他。
没得到回应,他又开始重复那句话。
“他抱你。”
……
“他抱你。”
……
声音一次比一次低落。
余欢酝酿了半晌,也只挤出一句话。
“我和他没什么,你知道的。”
江寻隔了很久才低低应她。
他知道的,他知道她和顾言之没什么。余欢很孤单,她需要这样的朋友。
他只是没法忍受任何人以任何身份比他同她更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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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日更到完结,没想到学术界会这么需要我这只学术垃圾永动机(?)
我 又 要 写 论 文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