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而且还有很多。”
柳弈用笔杆敲了敲学弟的大脑门,“你好歹也是凭真才实学考进q大的吧,怎么就这么笨呢?动动你的脑瓜儿自己想一想啊!”
方夏委屈地瘪了瘪嘴。
他心想我都几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脑子没搅成一团浆糊已经不错了,怎么还能转得起来,“学长你比我聪明多了,我怎敢班门弄斧哦……”
好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柳弈看在这小孩长得可爱嘴巴又甜的份上,决定不为难他了。
“就你会说话。”
柳弈笑了笑,收回笔,又举例道:“比如,回广君是自己故意服下药物的——换言之,就是自杀了。还有可能是误服,或者遭人诱骗才服药的等等……”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推测一条条写到了笔记上。
方夏听得直点头,然后就着柳弈列出的条目,一项一项地思考应该如何验证这些猜测的对错。
十五分钟之后,方夏看着写得满满的一张纸,感到心中希望的小火苗终于变成了蓬蓬燃烧的火炬,已经对替自家心上人洗脱冤屈充满了信心。
“还有呢?”
他眨巴着哭得通红的兔子眼儿,兴奋地问道:“还有其他可能吗?”
“唔,差不多就是这些吧。”
柳弈把笔转了转,忽然低声“啊”了一声,随口补了一句:“另外还有一种可能,检验出错或者造假。”
“什么?”
方夏非常震惊,“这、这东西还能出错?还能造假?”
柳弈奇怪地回视了他一眼,“当然啊,这有什么好诧异的,听过著名的辛普森杀妻案吗?”
“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