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个人也一起跟着进去了。
入眼是一片片的良田,男人女人们都在地里劳作,开春就要播种,所有人这段时间都忙得不可开交,但是人们的脸上带着笑,叉腰擦着汗水,偶尔休息的时候去打一杯晾好的凉白开,放眼望去,除了棚子和庄子以外,还有一栋大的惊人的棺材式的房子,足有三层高,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平平整整,叫陈哥他们几人都有些震惊。
“不错?”林渊这是才终于有些得意了,他说,“久别重逢,我带你去见见二两和家里人,都在庄子里,你娘也在。”
然后林渊转身对蒋哥说:“蒋哥也跋山涉水这么久,想必也累了,生意的事明日再谈,我叫人先带你下去休息洗漱。”
蒋哥此然不是没有眼力劲的人,连连点头:“不必在意我,耽搁几日不是什么大事。”
陈哥的娘是林渊的乳母,如今在后厨帮着做事,除此以外就是准备给怀孕的女人们接生。
所有人见到陈哥的时候都不敢置信。
毕竟他们都没想到牛蛋还能活下来。
二两看到陈哥的时候,还从眼角挤出了几滴猫尿,一个劲的吸鼻子,用手背抹着眼泪,脸上的泪干了以后,又觉得疼得慌。
林家的仆从们也都激动的围在陈哥身旁,问他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尤其是陈哥的亲娘,看着自己的儿子还好好的在自己面前,眼泪就没听过,陈哥一脸无奈的搂着亲娘的肩膀,见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哭。
然后陈哥才大致的说了一下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原来当时那群流民也没想着要害他们性命,只是想找食物,结果车上除了赶路的干粮以外,并没有一粒粮食,那点干粮也不过够成年男子吃两三天的分量而已。
发现没吃的,流民们一哄而散,陈哥也就活了下来。
他身上没钱,也不知道林渊他们究竟逃到了哪里,只能先找地方栖身。
最终他在一处野地停留下来。
靠打猎维生,大约是因为有好身手,身边不知不觉就聚集了不少人。
有了人以后,他们就像流匪一样居无定所,靠打劫山匪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