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收回脚:“是挺该死的。”
陈柏松的心跳慢了几拍。
林渊又说:“陈柏松,你以前胆子这么小吗?”
“你昨晚胆子可比现在大得多。”
陈柏松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声音艰涩:“是我……冒犯……”
林渊仰着头:“我准的。”
陈柏松抬起头看,目光如炬地看着林渊。
如果说目光有力量的话,林渊应该已经被陈柏松的目光刺穿了。
林渊问他:“昨晚的事,你后悔吗?”
陈柏松想也不想的摇头。
林渊:“那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陈柏松听见吃这个字,老鹰都快展翅了。
林渊也看见了,陈柏松满面通红地去遮。
他想到了昨晚。
陈柏松口干舌燥。
昨晚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理智,只知道用尽全力拥抱面前的人。
林渊:“别藏了,该看的都看过了,疼不疼?”
被林渊一提,陈柏松才感觉到了疼,毕竟是肉做的,用多了疼的叫他连走路都困难。
林渊还嘲讽他:“八次,铁杵都该断了。”
陈柏松的脸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