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冷宁点头，她并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很难想象苏微凉会这么坦白地告诉自己她还爱过别人。

“我们这辈子本来就不长，一晃就过去二十多年了，已经没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虚耗，你应该庆幸是在这个年纪遇到卓子皓。”苏微凉说完拍了拍她的手，起身离开客房。

她从来不是一个扭捏的人，爱了就承认，不爱就离开，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她知道冷宁有太多的顾忌，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苏微凉看着站在门外踌躇的男人，说道：“她醒了，你去陪陪她。”

正准备离开时，卓子皓伸手拉住她的手，“微凉…我会娶她为妻。”

“嗯，这样挺好，找时间和家里人说说。”苏微凉抽出她的手，对他说完后，便走向主卧。

卓子皓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下去。曾经他对自己说过，以后一定会娶苏微凉为妻，那个时候他们还只是朋友，每天泡在图书馆里看书，虽然研究的是学术问题，但他还是很满足。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话可说？是她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推开房门，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冷宁率先将视线移开，垂头将视线放在被子上，双眸微闪，意味难辨。

“还疼吗？”卓子皓走到她面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的侧颜问出口。

房内的等是亮着的，他能看清她的侧颜，脸真的很小，不，她整个人都很小，想到自己曾经那么伤害过他，卓子皓内心狠狠一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