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假装坚强都没用,因为他握着她的致命软肋。
趾高气扬地扬着头往楼上走去。
还没走两三步,却听到她在他身后淡淡地说:“冉未庭,我不是穆伯民的女儿!你无论如何伤害我,都不可能给穆伯民以任何打击。所以,你枉费心思了!你找错了报复的对象。”
他笑了,残忍地转头看她,“那又怎么样?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穆家人呢!记得吗?我们之间有旧帐未清!”
她绝望地问:“就因为我小时候拒绝你的宠幸,所以现在你要如此对待我?”
“不错!没有谁可以拒绝我!包括你!”突然收敛了笑容,他眼神似利箭狠狠地射向她。
“你不是男人!”虽然早就知道他对小时候的事斤斤计较,虽然方才只是试探,可在确实听到他这样说之后,她还是忍无可忍地怒斥了。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还需要我再验证一次?”他邪恶的笑了,淫荡的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来回梭转。
她愤怒地将头扭至一边。
对于这个邪恶而残暴又无耻的男人,她感觉到束手无策。
他似乎洞察了她内心所有的想法,无论她走哪一步,他都早已准备好了对策。
“赶紧穿上衣服做早饭吧!我待会还有个早会!当然你如果实在不愿意穿,我也不勉强,因为我方才似乎很有些意犹未尽呢!”说完之后,他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种马!”她恨恨地骂了一句,这才弯腰从地上拾起衣服胡乱地穿了。
刚穿上,容妈就推门进来了,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颈脖之上满是於痕,不禁大吃一惊。
急忙走上前,悄悄地问:“穆小姐,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发生。”她淡淡地笑,举步走向厨房,可腿间的酸痛与滑腻让她走路的姿势显得很难看。
容妈是个过来人,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作孽哦!”叹了口气急忙进了厨房轻轻地推她,“赶紧去洗洗睡吧!这病还没完全好呢!”
“我没事。他说了想吃我亲手做的饭。他说了以后这家里所有的事都归我一人做。所以容妈,你去歇着吧!”仍然是云淡风轻地笑。
容妈看了直伤心,却又知道既然冉未庭发了话,她这个做佣人的自然没有权利提出抗议的。
“那你悠着点。”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自转身去了。
冉未庭下楼的时候,竟然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西式中式样样俱全。
而那个他从小就想着要制服的女人也一身清爽地端坐在桌前了。
他满意地落坐,笑着接过她递过来的血燕粥,“没想到你还真的有一手。”
“从小我妈就教我厨艺,她说要想绑住男人的心,那就得征服他的胃。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长大了要绑住哪个男人的心,可是我还是学了。学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她放心。”想着母亲死时的惨状,她恨意满腔,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母亲,从来没有爱过穆伯民,所以即便拥有一手堪称一绝的厨艺,却从来没有做过一样东西给穆伯民吃过。
每次在厨房教她做好菜后,总是叫来她和紫妍一起吃掉。
有时候弄得多了,她们姐妹俩实在吃不下,她便全倒给英雄吃。
从前她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女人明明不爱他,却可以忍辱负重地先做情人,后等他原配死了之后再嫁过去。
可是现在却完完全全明白了。
母亲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穆伯民,有的只是她的亲生父亲。
母亲不在了,逼死她的有穆伯民,有冉未庭,还有她……
心,突然痉挛,有那么一刻,几乎完全喘不过气来。
“呵呵。那么你现在试着征服一下我的胃,看绑不绑得住我的心?”他愉快地笑了,伸手轻扣她的尖削而精致的下巴。
不过只是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了下衣服,她就显得格外地美丽动人。
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眼睛还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嘴唇也起了细小的皮屑,可是依然诱人,高高地挑起他的情欲。
他真的很想再将她压在桌上再狠狠地要她一次。
“吃饭吧!”她轻轻挣脱他的手,低头拿起汤勺喝清粥。
他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对她的默然抵抗进行报复,而是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了看她的碗,最后怀疑地说:“为什么我们吃的不一样?”
“我病刚好,吃清粥养胃。”她头也不抬地说。
“你在里面加料了吧?”他深度怀疑。
“加了。里面有我故意吐的口水。”她抬头,平静地注视着他。
他却咧开嘴笑了,邪恶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只是口水啊!很好很有新意!我喜欢!你的口水真的甜如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