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小儿科,她不在乎。
让那女人将饭菜先放茶几上,自己慢慢支撑着起来了。
刚下床的时候,眼前还一阵阵地发黑,头晕得根本不能走动,想是那天晚上失血过多所致。
扶住身旁的桌子闭着眼睛静静地呆了会,待那晕眩的感觉减轻了些后这才走进了卫生间进行简单的洗漱。
出来后,她坐在茶几上慢慢地吃着。
虽然很饿,但一个星期未进水米不能暴饮暴食,所以她小口小口地吃着。
那女人一直在打量她,看了半天终于问道:“为什么先生要这样对你?”
她淡淡地笑,“因为他觉得我不配他对我好!”
女人皱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等她吃完饭,女人将碗筷都收拾好了,然后冷冷地说:“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先生走之前说,希望他回来之前看到你活力四射地出去迎接他。”
“我会好起来的。”她点了点头,“他不在?”
“嗯。去了马来西亚。听说是特意赶去向那里一个高官的女儿求婚。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和那位小姐一起回来呢!因为昨天还打电话来特意跟我讨论回来那天准备迎接他们的菜单。呆会,我会将已经定制下来的菜单拿给你看。先生说每一道菜肴都要由你亲自准备。”女人边说边看她的反应。
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淡淡地只说了一个字,“好。”
扫了一眼四周,就向门外走去,“我想这里不适合我了。这个卧室应该给他和他的未婚妻住才对!”
“哎!请等等!”女人急忙拉住了她,“先生交待过的,只允许你呆在这个房间,在他回来之前你不能出门。”
“是吗?好!那我留下。”她淡笑。
“呃。这件事情真奇怪是吗?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女人终于禁不住好奇了。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她有点累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对于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想都不愿意想起,又哪里愿意提及?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冉未庭用来锁住她的一把锁。
“真古怪!”女人似乎有些失望,禁不住嘟囔了一句,自端着碗筷走了出去。
她淡笑,等女人关上门外,自去床上躺着轻轻阖上了眼睛。
他竟然仍然让人将她安置在了他的卧室里,这说明他仍然爱她。
可是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恨,正因为这种让人崩溃的爱恨纠缠,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离开前去马来西亚向别的女人求婚,然后迫切地指着用那女人来打击她吧!
可是,那对她没有用!
试问从来没有爱过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他去跟别的女人表白呢?
她不仅不会受到伤害,反而会觉得是一种解脱。
呵呵。终于可以不必受他没有人性的虐待了!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接下来她该认真考虑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从此以后,为了生存,她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只知防范而不知进攻了。
和他玩要想玩赢,首先得比谁更狠比谁更强才对。
但是要玩,前提是她得有个经得起折磨的强壮身体。
晚上,那女人拿了一张菜单给她看,她大致看了下,绝大部分都是些僻冷而精致的菜式,这些菜都是现下最流行的私房菜,一般是秘而不宣的。
她皱了皱眉头,苦笑道:“他太抬举我了吧?这些菜我能觉得会吗?”
“这我可不知道。这是你的问题。”女人挑了挑眉。
“的确。”她点头。
“你慢慢研究吧!我选退下了。”那女人幸灾乐祸般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门。
对于她的那种眼神,她并不在乎。
因为此时此地的她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极为不堪的。
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是性奴,锁在金丝笼里的性奴……
那么这些菜?
他不肯让她出去,她到哪里学会做这些菜?
可是这个任务她必须得完成,她不想看他得意洋洋的嘴脸,更不想让他找到施暴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