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2)

萧辰意的语气实在说不上好。

两人让开,萧辰意走了几步,却因身后响动又转回了头来,看着被拦在身后的谢玉京及华春等人,她看着那两人道:“怎么,还不准本宫带人?那本宫也不去了。”

那个活泼些的侍卫赶紧道:“殿下您尽可放心,大人只是想同公主你游游湖而已,你的人跟去,不是太煞风景了吗,他们留在这里,若真有公主您担心的事发生,他们哪处都能迅速赶去,不是更能让公主您宽心?”

萧辰意想了想,权衡一番,觉着自己还是得去。

她若不去,荀大哥虽没性命之忧,但可能也会多受些苦,而且她还是有点好奇赵侍新突然请她是想搞什么花样。

宫中毕竟是她的地盘,萧辰意再有疑虑,也不会太担心。

走过假山通道,萧辰意的眼前便豁然开朗,她见到庭中此时坐着的那人影,便捏了捏手心的往前,走到了人影面前。

人影一手搭在石桌面上,一直没看向她。

萧辰意便转到了人影面前,见四下无人,与他面对面的道:“赵侍新,你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吧。”

赵侍新这才抬眸看她,视线落在她脸上,冷冷的,半晌却什么话也没说。

萧辰意有点莫名其妙,她又走近一步讽刺的道:“赵大人不是请我来游湖的,现下这是怎么的?”

赵侍新看着面前女人唇齿开合,他眉间轻拢了拢,突然面无表情的道:“你真信我叫你来游湖?”

萧辰意回味一瞬,只觉似乎又被这男人给讽刺了,她便道:“你……”

“我当然知道赵大人不会这么有闲情逸致,所以大人这是闲的无趣,竟这般耍人来玩了是吧?那我倒想知道,我若是不来,赵大人会如何让我后悔?”

赵侍新看萧辰意一眼,似乎已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他嘲讽的道:“担心你的荀大哥是吗?”

赵侍新突然站了起来,直把微躬身的萧辰意唬得后退了几步,两人隔着将近两米远的距离,“怎么,怕我会弄死他?”

萧辰意看着男人一身白衣,但不知为何,她却总觉着这男人此时就仿佛被恶鬼附身了一般,有股令人莫名心颤的气息。

“赵侍新,大陈国也不是你一手就能遮天的,你别吓唬人。”

赵侍新笑了笑,“看来你的确很担心他。”

萧辰意为了荀大哥能少受些折磨,便反驳道:“我只是不想荀大哥因我而死而已,其他的,你该知道,我也不会在意太多。”

“是吗。”淡淡的语调,不知信也不信。

萧辰意只觉赵侍新盯着她的脸,似乎要把她给盯穿一般。

她硬着头皮,忍着怒意又讽刺的道:“赵侍新,不游湖,那你今晚到底叫我来干什么?”

赵侍新看向平静无波的湖面,良久才清凉却气死人的道:“也不干什么。”

“你……”

萧辰意忍不住一手拍在石桌上,“耍人很好玩是吗?”

赵侍新没理她,视线却总落在她面上。

萧辰意不想让自己今晚睡不着,便绕过人,直接也不发一语的就走出凉亭,往通道方向走去,一路,面色都阴阴的。

走了几米出去,没听见身后有半点声响,萧辰意便又继续往前,刚走进由两面假山围合出来的通道内,没注意,身后却突然刮来了一阵风,紧接着,萧辰意就被人给扯住一只手腕的轻推到了后方的墙面上。

后背有些硌人,但幸好整面石头还算光滑。

萧辰意微惊呼一声,刚反应过来,下巴上就钳来了一只粗硬的手,沉沉的气息逼近,萧辰意这才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味道。

她愣道:“赵侍新,你喝醉了?”

赵侍新当年几乎没在她府上喝醉过,对酒,他一直以来都极有分寸,更别说是现下坐到了这般高位的人了。

萧辰意这才想起,方才在凉亭中的石桌上,好像摆了一壶酒。

赵侍新一手捏住萧辰意的下巴,一手按住她一只手腕,俯首看她,很快便不发一语的低头向她压了下来。

萧辰意惊骇,立时用另一只还得自由的手推了赵侍新一把,同时也将头往右扭开,才躲开了赵侍新突然的亲吻,她皱眉道:“赵侍新,你突然耍什么酒疯……?!”

赵侍新捏着萧辰意下巴,缓慢凑近她因扭头而敞开在他面前的左侧脖颈,低沉笑了笑,嗓音微喑哑,带出丝缕陈酿的酒香,一字一顿的道:“萧辰意,我不耍酒疯——”

“我只耍女人。”

萧辰意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她条件反射的扭头想说什么,男人却手上更用了力,捏住她下巴的手,又热又烫,就这么让她无处可躲的,没有一丁点反抗余地的,狠狠以吻封缄,完全赌实了她的唇。

不容拒绝也不容喘息的亲吻,滚烫又带着酒香的气息蔓延进萧辰意的口中,强硬又霸道。

“呜呜……”

“赵侍——新——”

萧辰意另一只手使劲推拒,却换来更强力的镇压,男人干脆利落的将她另一只手也抓着一同往后压在了光滑的石面上,萧辰意被男人这般姿势压着吻,她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劲。

只能扭着头呜呜咽咽的开口,但很快却也再开不了口。

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萧辰意本以为总算结束了,但很快她却只觉脖间一凉又一热,伴随着轻轻的痛感,萧辰意惊恐的发现,赵侍新竟……竟然在吻她的脖子,一路往下,竟将她左侧肩头的衣服也给扯松了些?!

萧辰意懵逼一瞬,便想惊呼叫人来,她刚要开口,却见男人抬起了头来,凑到她耳边道:“你确定要现在叫人过来?”

声音带着酒意后的沙哑,听起来性感又撩人。

萧辰意不自主也觉着尾椎骨似乎爬上了一丝麻意,但她现下更多的还是惊怒。

“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