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醉的激情里、情欲的驱使下,柳芸的脸庞泛上了春色,她眼神迷离,看着朱守林含情脉脉。
借着酒意与激情,柳芸彻底放飞了自我,她让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展现出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她在明朝一直学着古人那样行事,情事上含蓄,她不主动也不拒绝。如今她仿佛置身现代,与她心爱的人在一处。她主动伸出双手搂着朱守林,轻轻叫着:“林子,我爱你。”红唇轻轻的吻上了朱守林的双唇,继而伸出舌尖探了进去。
朱守林早也春情荡漾,但他被柳芸的举动惊呆了。他俩人相处这么久,成亲也有十日,柳芸一直以来是被动而羞涩的,从没如此的主动热情。这样的柳芸让他心底升出了深深的惊喜,陶然若醉其中。
两人抱在一处激情相吻婉转缠绵,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在柳芸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吟时,站起身将她抱起来疾步往里屋走。
正在里屋为他们铺床的两位嬷嬷,见大人抱着夫人入内,惊得落荒而逃,夺门而出。她俩人转身赶紧关上大门,将守在外面的下人全数打发离开。两位嬷嬷接下来听屋内发出绵绵不断的低高声响,面面相觑。
她俩赶紧四下查看,确定周围没人,才又躲回自己房里去,冬梅悄悄道:“那酒是催情的?从没有见夫人这样。”
夏荷点头:“恐怕是。”她捂嘴轻笑:“这样挺好,夫妻更恩爱。”
这一夜,这一对夫妻如天上飞着的两只风筝,自由的随风飘扬在天空,时而纠缠在一处,时而分开片刻又更紧紧缠在一起,飘飘荡荡,起起浮浮,随风鸣响,欢悦不断。朱守林疲倦的身体,只要听见柳芸的一声‘我爱你,夫君’或者发出一声呻吟,他就像一位披甲将军勇往直前永不停止。
天色渐亮,两只风筝终于收了线,柳芸沉沉睡了过去。朱守林吻了一下柳芸的额头,轻声说了一句:“我爱你,夫人。”他下床洗澡穿上大红的飞鱼服去上朝。
他开门出去时,两位嬷嬷站在门外,她俩行了一个礼:“大人。”
朱守林反手将大门合上:“夫人刚睡,让她多睡一会,她不叫你们,别去叫她。”
“遵命,大人。”送走了大人,两位嬷嬷对视了一眼,转身又回了屋内。
朱守林神清气爽地大步走出院子,张风等在垂花门外。张风行了个礼,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张风发现大人浑身散发出明朗的气息,他心想,大人定是因昨天破的案得了皇上赏赐心里高兴。
早朝上,圣上大大赞扬了锦衣卫的侦办火铳失盗案的效力,特别提了:锦衣卫同知柳芸聪慧,能想到火铳被放置在船下……
众大臣暗自点头,的确不简单,几乎很少有人能想到东西会被吊在船底,真不知道锦衣卫同知是如何想到的。
朱守林一直低垂着头,没人能看见他的表情。大家猜测着他虽无表情,但内心是得意的。
其实朱守林有些心不在焉,他心里一直在想着昨晚夫妻二人的欢悦之事。他当然想到昨夜柳芸动情是因那酒有催情的功效,他也品出那汤里有大补的味道。他纠结的正是此事。
他很希望未来夫妻二人都如昨夜一般,琴瑟之好鸾凤和鸣。但若都靠喝酒喝汤催情定对身体无益。
之前朱守林觉得成亲已是人生最美好的事。经过一夜的琴瑟调和,他品尝到身心交融在一处的美妙,他只想与芸儿长长久久那么的相亲相爱。
从宫里出来,朱守林就低头一直在考虑,如何不用催情之药,能像昨夜般激情欢悦。
张风见大人一直低着头想事,有些闷闷不乐,他关心地问:“大人,有什么事?用不用告诉在下?”
朱守林抬头看了他一眼,张了一下嘴又闭下,这事怎么同人说?他开不了口。
张风觉得大人举止奇怪,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下去。
两人往锦衣卫的审讯室走去,那里关着一大堆的人,还等着他们去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