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屠新梅他们离开,而自己和屠林却没有出现,屠新梅不但没来叫他们,直接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想来必是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什么,这让脸皮有些薄的阮堂心中感到羞耻极了,同时对屠林这个罪魁祸首也恼怒上了。
于是放下鸡蛋饼后,想看看阮堂是否醒了来的屠林一掀开床幔,就对上了阮堂饱含不满和控诉的眼睛。
屠林神色不变,像是没发觉阮堂对自己的气恼似的,笑呵呵地道:“醒了,正好,我做了鸡蛋饼,还热着,起来吃一点吧。”说着,还伸出手要扶阮堂起来。
看着屠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阮堂瞪了他一会儿,但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毕竟昨晚屠林虽然过分了些,但也是因着醉酒的缘故,不能全算是屠林的错。只是阮堂这么想着,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绝对要看着屠林,再不能让他喝醉。
虽然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实属正常,且昨晚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到舒服和快活,但喝醉了的屠林却如同野兽一般的凶狠,更是完全得不加节制,汹涌激烈的动作让他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灵魂都仿佛要被撞散了一般,让他此刻仍心有余悸,所以在喝酒这个问题上,他是绝对要对屠林给予限制的,不然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屠林不知阮堂此刻已经打定主意以后给他限酒了,他见阮堂没有同他发火,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也知昨晚将人折腾的厉害,阮堂必定会恼了他,所以已经做好了认错道歉挨罚受训的准备,却没想到阮堂竟然放过他了,他的阮堂果然是最好的了。
这么想着,屠林感觉心里越发甜滋滋的,见阮堂坐起身时皱了皱眉,有些不适的样子,不禁忙扶着人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腰腿酸得厉害,股间也很不舒服,阮堂正难受着,对屠林虽然不气了,但也没有好脸色,看了屠林一眼,他想说“还不是你闹的”,但一张嘴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才说了一个‘还’字,剩下的就说不出来了。
虽然阮堂没能说出来,但屠林还是看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不禁心虚地干笑了两下,忙又去倒了茶水来给阮堂。连着喝了两杯水,阮堂才觉得舒服很多,嗓子不那么干了。
阮堂坐起来后,被子便滑了下来,露出了他满是青紫斑驳痕迹的上半身,而虽然看不到,但被被子盖着的大腿上也是有着不少同样的痕迹,而这些,自然都是屠林的杰作。
对此,屠林十分满足并且得意,只是当着阮堂的面,他却是不敢表露分毫,还欲盖弥彰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道:“小心别着凉了。”
阮堂没发觉屠林的小心思,他强忍着下半身的不适,拿过床边的衣服便要穿了,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举着一块成人两个巴掌大小的白色布料,阮堂很是疑惑,对屠林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内裤,和亵裤一样,是贴身穿在最里面的。”屠林解释道。
阮堂却更加惊讶了,道:“亵裤?哪里的亵裤会这么小?你这是哪儿弄来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内裤的由来屠林自然会告诉阮堂,但还不是现在,便道:“你先穿上衣服,等吃过早饭,我再详细同你说。”
“好吧。”屠林都这么说了,阮堂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也就不再追问,只是看着手中的亵裤,哦不,是内裤,显出些为难之色,“这个真的能穿吗......这么小,要怎么穿啊?”他连正反上下都分不出来,又哪里会穿。
屠林便道:“我来帮你穿。”说着便拿过阮堂手中的白色内裤,同时掀开了阮堂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