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海外散仙(2 / 2)

黄庭立道 鲁西平 2294 字 3天前

“先生,上师,本王有礼了,快请落座!”转眼之后,许文宗府上走进两人。

稍稍寒暄了两句过后,许文宗也不多说,立刻就步入了正题,“自从百日之前,妖人占据城外翠屏山炼法以来,我大夏宫闱内外,都是人心惶惶,今又发生此等惨事,凶手之残忍,简直天理不容。两位都是王城中修为最jing,法力最高的仙师,身居无上神通,有降魔之力,眼下鸠摩家万人惨死,干戈巨大,人王已经命我居中策应,要城中一应仙师统统听命于清微先生调遣。只要抓到凶手,其他一切用度,都由陛下供给,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清微先生,摇动羽扇,含笑不语。他本来就是大夏人王派来查探的,居中用力,也不用许文宗说话。

倒是那婆罗mén教的罗摩奴深深的看了一眼清微先生,心中暗暗打算:“这毁灭鸠摩家的凶手,不论神通手段都是厉害无比,而那吸取人体内jing血元气,化作干尸的法mén似乎就是吠陀经末页记载的七杀化血之术,若真是此法,只怕和那在yin山陨落的元屠老祖也脱不开关系。而且我知道,鸠摩家的祖先就是被这人降服收为奴仆的……,如此一来,细细思想,果然也是事发有因。”

“再者,前些时候,鸠魔什师弟曾经暗中请来法海师兄,所谋也不知何事,但自那之后,法海师兄就被人打散了灵识,只剩下一缕真灵被雷峰塔带回大烂陀寺,虽被圣者梨俱吠陀出手救治,却也始终不见效果,也不知还能恢复从前记忆与否?然后,鸠魔什师弟也一去无踪……,既是这样,还不如借助大夏一国之力,加以调查。这文王之子本应该是我教下护法,算得上是有些缘分,如今显然有结纳之心,不如顺势结jiāo了,日后行走在东夷各地,也能方便许多。”

这世界妖魔鬼怪并存,人类若要自保,就要修真练气,自上古时代至今,统一的称呼就是练气士,讲的就是修炼内息存真,以求的长生不老。但天下的练气士,不管什么来路,总还是在这一个世界中,认真说起来都还离不开世俗的供养。

强如六大圣地之流,阿鼻血海还要有三千魔mén使唤,覆地神庙也有天下信徒供养,落日宫镇压东夷,更把大夏王朝当成牛羊来放牧,至于阎魔道更是直接,干脆就自己建立了一个山yin鬼国,奴役万民群鬼,自给自足,休养生息。

剩下的道家祖庭八景宫则是一直高高在上,虚无缥缈,宛如浮云,世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倒是那最后一支统辖天下群妖的天妖圣地“北俱芦洲”,幅员广大,无边无际,其中妖族多亲近自然,靠的是天生地养,和其余几处都有些不同。

除此之外,其余各大mén派,却就不行了!世俗王朝,得天地气运,均有强盛之处,哪怕许多宗mén远在深山老林之中,也总要有些来往jiāo易,互通有无,否则一个个mén派浩大,动则弟子mén人数万,人口众多,那许多的飞剑法宝,又从哪来?

不到成仙,人就是人,再大的神通也要受到各方面的束缚,眼前的例子,便如同中央皇朝中那许多不听调遣,不愿归顺的各家mén派一样,短短几百年间,都不知道被剿灭了多少,如今似是清微先生和大衍真人这等元神早成,度过数次劫数的大高手,不也要屈居在大夏人王驾下,要借东夷国力来完成自己的修行和目的!!

修行,自一开始,就不是闭mén造车,想要有所成就,财侣法地四mén条件,缺一不可。出家入世,入世出家,练气士修炼真元法力,不经历世俗间的种种磨难和考验,就不明白天地间的人道大势,如何还能进一步,明了天道,大道?

如何超脱???

当下心中一定,罗摩奴倒也毫不犹豫,立刻就点头应允下来。答应马上向婆罗mén教传递消息,请求高手驰援,一定帮助许文宗找到凶手,甚至夺回许仙。

许文宗当即大喜,连忙招呼了手下,传递军令,要王城中十万城守卫队,严阵以待。

“另外,这一次石鼓书院赵方同的儿子也死在此地,只怕事情传回中土,风bo不xiǎo。那石鼓书院为儒家圣地,和白鹿dong向来齐名,历代以来,多有大儒入朝为官,修成浩然正气者如过江之鲫,真要因为此时,大动干戈,还要两位出面应对一下!”

许文宗早年就是中央皇朝一个不得志的秀才儒生,几度想要进入四大书院深造,却都不得其mén而入,因此自然也没有机缘修炼儒家的神通,只凭借先贤所述,领悟出几mén修身养气的法mén。后来远走东夷,被人王看重,自然对四大书院难以产生什么好感。

中央皇朝四大书院,都是儒学圣地,自持传承上古圣人之法,理应高居庙堂之上,管束天下百姓,哪里看得上许文宗这昔年的穷酸秀才。

“海市蜃楼?”

王禅一时兴起,屠了鸠摩家王城满mén,连石鼓书院的几个儒生都一并杀死,也知道事情不xiǎo,肯定惹恼了大夏人王,日后难保就有麻烦上身,但日后事,日后理,他也懒得多去理会,自己自从答应了元屠老祖,传承他的衣钵,便早就注定了日后修行艰难,必然荆棘满途,也不差这点麻烦。

何况,他新近炼成黄泉神枪,jing修北斗秘法,法力神通无时无刻不在飞速增长,从xiǎo到大,何曾怕过谁来?

昔年元屠老祖纵横天下,以一人之力压制天下宗mén,予取予夺,行事手段更加肆无忌惮,也没见他顾忌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