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当的声音清冷，说起话来自带一分气势，完全不像是刚刚面对霍晚时候的样子。

一说不进去了，两位站在一旁的秘书心里就有数了。

张良嘴里刚刚说的那位身份已经了然了，再看林当现在的态度和表情，她们已经在心里默默地给张良先点了一根蜡烛。

张良心里有些发怵。

虽然总裁的脸上表情很平静，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妥的样子，但是他就是觉得林当这会的心情不是很好。

而且好像可能，对他有点意见..？也许是错觉吧。

自己只是来汇报工作的，平时的工作作风也还很严谨，总裁怎么可能无故对下属有意见呢？

林当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接过了张良手中的文件仔细翻看着，一边看一边认真听对方汇报。

本来也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几乎每个月都会重复一次这样的流程，张良也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然而今天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林当一点一点，冷静的挑出了他话里模凌两可想要糊弄过去的地方。

说得清清楚楚，让人想要略过都很难。

而这些地方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地方。

从前他都是按着这个模版汇报并没有什么问题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最后林当冷着一张俏脸，把文件往对方身上一扔：

“谁教你工作汇报这么敷衍随便的？”

.....

霍晚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觉得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