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邵母知道自家儿子的性格,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往,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邵母笑着说道:“我们是来押你去见赵医生的。”
杜晏看了邵凌恒一眼,有些疑惑,只是此时不方便倒也没有问出口来。
邵凌恒就没那么多估计了,他说道:“我今天有安排工作,而且最近没有做噩梦了,挺好的。”
说完,他又看向杜晏:“赵医生是我的心理医生,我一直做噩梦家里人有些担心我的状况……”
这边邵凌恒在那同杜晏解释赵医生究竟是做什么的,那边的邵父邵母却是齐齐回头看了过去。
在餐厅里的那人,真的是他们那个有情感障碍症的儿子?
虽说邵凌恒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极为了解他的父母却是从里面听出了柔声细语来。
邵凌恒向来是个不多话的人,没有必要的话从来不会多说一句。
现在他们不过是提了一句赵医生,他就急急地向旁边那个年轻人解释起来,看起来很害怕对方误会什么。
邵父看了一眼钱兴,钱兴一摊手,用口型说道:表哥的事情,我不能乱说。
邵父倒也没办法,虽说他是长辈,但也不会用辈分压人,只想着找个时间和邵凌恒好好聊聊便是。
就在邵父邵母想着要怎么用迂回的方法打探一下情况的时候,邵凌恒那边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看事情非常简单,既然觉得同杜晏的关系已经确认下来,父母算是开明,便没必要有任何的隐瞒。
如此重要的事情,让家人第一个知道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邵凌恒向来很果决,在他看来他迟早要带杜晏回家,既然他的父母以今天恰好过来,那就趁此机会坦白。
邵凌恒看了杜晏一眼,无需言语,杜晏便能从询问的眼神中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