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道:“好,有丁掌柜这句话就好,此刻丁掌柜的雅宴,李斯岂能放过?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些贵客,如何?”
“是……是。”庖丁哪敢拒绝。
丁胖子在前面带路,上到二楼行至房前。
李斯笑道:“丁掌柜,你请来的客人都在里面?”
“是的……”庖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李斯看向房门,沉声道:“哼,各位是丁掌柜的贵客,而我是不速之客,不过相逢即是有缘,各位何不彼此相见呢?”
“相逢未必有缘,相见不如不见。”屋内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斯闻言一愣,暗自想到:“这……声音……这个人难道是……怎么……可能……”
房门被推开,一群人走出,然后便有几人向其敬礼道:“相国大人。”
瞧见领头的白发老者,李斯当即拱手敬礼道:“原来是小圣贤庄的各位,李斯实在不知道老师也在这里,真是太冒昧了。”
荀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李大人,按照法家指定的大秦律,我是否该向你行跪拜大礼?”
李斯再次躬身行礼,恭敬道:“老师在上,弟子李斯拜见。”
荀子淡淡道:“李大人位高权重,我怎么敢当。”
李斯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年老师的传道授业解惑之恩,李斯终身不忘。”
荀子自嘲道:“老夫何德何能。传什么道、授什么业、又解了李大人的什么惑?难道李大人近年来的所作所为,还是出自老夫的指点?”
听了这话,一名秦兵当即喝道:“大胆!怎敢这样跟相国大人说话!”
李斯摆手,道:“这位是我的恩师,不得无礼,退下!”
“是!大人!”士兵这才收敛后退。
李斯眉头一挑,拱手道:“听说老师一直在闭关修习,怎么有此雅兴下山,到桑海城内?”
荀子淡淡道:“我们想来尝尝丁掌柜的手艺,莫非也触犯了大秦律法?”
李斯道:“老师说哪里话,只是这段时间内,有帝国通缉的叛逆分子在桑海活动,而这次老师和小圣贤庄的各位,偏偏又装扮如此神秘……”
张良拱手道:“大人请恕罪,儒家有训,君子远庖厨。故而平日饮食都是由丁掌柜送到庄上,而这一次,丁掌柜研制了几道新菜色,都是要热烹热食,所以邀请我们过来品尝。这才显得有些行踪神秘。”
“哈哈哈,原来如此,那真是误会了。”李斯笑了起来,然后向庖丁拱手道歉道:“丁掌柜,多有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