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个屁啊,鬼翡走的干脆,都不给他解穴,他不能说话了啊!
至于被认错性别什么的……
晏秋冷漠脸:哦。
晏秋没多反抗,鬼翡让睡觉他就上床睡觉,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而鬼翡在把晏秋送回房间之后,再次进入书房,将方才写到一半的纸张拿起揉成团放在一旁盛着不明灰尘的竹筒里,执笔沾墨。
鬼翡:“进来。”
屋外的人推门而入,来者正是之前离开的明护法。
案桌前的男人并未抬头,下笔迅疾,嘴上道:“说。”
“属下已经去信京城,查问晏秋的去向,再过两日便可证实此人的真假。”明护法垂着头,烛光明灭看不清他的神色,“另,薛神医让属下代话,言及此人身上的毒,他无能为力。”
话落,便不再出声。
书房内安静了许久,直到鬼翡落笔,才打破了沉默。
鬼翡:“查查教内有没有多出什么人。”
明护法一愣,抬头:“教主是说……”
鬼翡用内力将纸张烘干,轻描淡写:“以防万一。”
明护法:“是,属下马上去办!”
“还有。”鬼翡那双难以描述的狭长双眸里闪过一道冷光,语气瞬间变得十分冷冽,“查清楚,谁伤了他。”
“……教主?”
鬼翡:“不必多问,退下吧。”
明护法满心狐疑,但魔教上下没有人能忤逆鬼翡,即便是他也不例外。
“属下知道了,属下告退。”
教主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教主一向让人捉摸不透,自教主来到魔教之后就是如此心思难辨,深不可测。明护法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思考鬼翡此番到底是什么用意,老老实实的去办事了。
想什么想,反正想不通。
第二日,晏秋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开门就看到正在院中练剑的鬼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晏秋木了一会儿,见鬼翡好像没发现自己,扭头看看面无表情眼神里却全是激动兴奋,据说是给、自、己、用的侍女,张口想问有没有洗脸水,然后发现……
他、还、是、不、能、说、话!
晏秋抬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这位侍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