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银冷静而温柔的,缓缓叙述着,“你只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我们会自己走,如果走不下去了,我们也会来寻求依靠。”
骆白:“我知道了,但是如果有下次,不要瞒着我了。”
骆银:“嗯,会的。”
骆白:“以及,”他显得冷静又无情:“我知道骆金在你身边,告诉她,演戏可以,但是燕京大的目标,必须给我坚定不移的实现!”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骆金的惨叫声——“为什么要给学渣定这种灭绝人性的要求?!”
骆白勾起嘴角,心情变得很愉悦。
“骆白。”
“啊?”
骆白回头,看到厉琰坐在沙发那儿冲他招手。于是走过去,盘腿往沙发上坐:“干嘛?”
厉琰伸出手,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捏:“缓解一下。”
骆白一愣,这时才意识过来,好像是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总按着太阳穴,应该是被厉琰看到了吧。
他本来是想拒绝的,但厉琰的手法还挺舒服,没过一会儿,骆白就半阖眼皮,有点想睡了。
骆白摇了摇头,“我换个姿势。”
他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然后把头靠在厉琰的腿上,双手抱住厉琰的腰,抬眼对上厉琰的视线。
“介意吗?”
厉琰笑了笑,手指落在骆白的额头上,回答他:“累的话,就这样睡一觉也好。”
骆白闭上眼睛:“我是不是管太多了?”
厉琰:“心有牵挂,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