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迹部不是一个喜欢别人自做主张的人。他的高傲,更不喜欢别人的忤逆。可是,那关我什么事,说出那番话的是你的司机渡边又不是我,有什么火冲他发去!别以为你送我回来,我就要一而再地忍气吞声!
“还不动是吧?桦地!把她给本大爷——”
“迹部你大爷的,干嘛老想让桦地对我动手!我不就是多坐了一会儿你的车,至于吗?还想让桦地把我丢下去,你以为我想做你的车啊?也不知道是谁之前非要请我坐上来,拒都拒绝不了!”我气极了,气势汹汹地回攻他,我就是讨厌他那种说话的语气,最好气得他吐血。
“你……你刚才,说什么?”迹部那家伙果然被气得够呛,他胸脯先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然后又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一些。“有种你再说一遍!”
“抱歉,本小姐没种!”我下巴一抬,“不过既然迹部大爷你没听清,我可以勉为其难再为你说一遍!”
“迹部你大爷的,干嘛老想让桦地对我动手!我不就是多坐了一会儿你的车,至于吗?还想让桦地把我丢下去,你以为我想做你的车啊?也不知道是谁之前非要请我坐上来,拒都拒绝不了!”一口气重复完,为了防止迹部听到后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我说完后抱紧包包立马弯腰下车,跳到一旁,这样一来,我就比坐着的他高了,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如果不是粗重的喘息声时不时地传入耳中,再加上一直没有听到渡边和桦地的惊呼声,否则,我还真要以为迹部被我气晕过去了。
就在我不厚道地瞎想中,准确地说,是在迹部从牙缝中蹦出“开车”这个词后,宾利“嗖——”地一下,像离弦的箭一样,开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了半晌。唉!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