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抽出时带出了她来不及吞咽的白沫,飞溅到满脸都是,又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流。他抽动的速度太快,就算不再说话,林安
宴也是连喘息都跟不上,只觉得嘴唇都被撞麻了,眼花缭乱间,飞沫还会溅到睫毛上、眼睛里,她只能闭着眼睛,仰着脸,喉
间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黏腻的水声近在咫尺,似乎响在耳边,又似乎直接响在了大脑里。湿润的口腔慢慢涌出火辣辣的疼,连舌头都没了舔舐的力
度,两片嘴唇早就麻木,林安宴用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喉咙被撑得难受到煎熬,可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好像
全身的骨头都消失不见,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膝盖间,由他掌控着全部的节奏。
不知桌子上发生了什么,小道士忽然浑身绷紧,腾出一只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挥,“吧嗒”一声,好像是杯子倒了,然后沿着桌
面“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脆响,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伴随着摔碎的声音,小道士单手扣着她后脑勺,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按,无法自控地发出“嗯”的一声——肏到喉咙深处的龙xyuzhaiwuc lub
头抖动一下,无数白浊喷涌而出!
浓稠的液体带着火热的温度,一路点燃着女鬼冰冷的躯体,将近乎灼烫的温暖烧到了胃里,林安宴被烫得身体发抖,头皮发
麻,连胃都跟着隐隐抽搐起来。
出乎意料的持久,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存货。一波又一波液体地射入,很快就将整个身体给填满。
宴奴此人长在深宅,养出了猫一样的食量,平素吃块点心都能撑到。林安宴来了之后,靠给小道士口交来扩充食量,以至于每
个晚上都撑到爆,几乎会拥挤到嗓子眼里,张开嘴巴就能看到喉咙深处已然咽不下去的白浊。
可哪怕是这样已经被锻炼过的胃,此时却难以承受他这在春药折磨下、好像无止境的喷射。
不能再射了!
再射就太涨了!
林安宴扭动着,想要将还在射精的欲望给吐出来,可掌控她的手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眼。随着身体的发泄,已经渐渐有了些许
神志小道士意识到她的不适,后知后觉地松了手。
卡着喉咙的欲望终于被带着拔出来,犹在射精的龙头在喷了她满满一嘴后,总算抽了出来,将剩余的几滴,都射到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