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却还残余着汗津津的心理触觉,仿佛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酸软至极,精神却亢奋得不得了。
她拖着一双无力的腿,走到浴室,泡在浴池里洗了个澡后,才发现,腿心向来红肿的地方,竟然没怎么疼痛。
尽管鼓涨的小腹告诉她,之前的都不是幻觉。
为什么,这次下面居然不痛了?
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触感和平常一样。
小腹还是鼓得难受,揉了又揉,反而加重了鼓涨的感觉,她皱着眉,忽然顿住。
该、该不会……花壶口都被操肿了,所以堵着里面的东西,流不出来吧……
正红着脸琢磨着,忽然被一个女子的尖叫声打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起来又凄厉又绝望。
林安宴面无表情地裹着浴袍,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砰咚啪啪啪……”大件物体碰撞的声音让人牙酸,偏偏还连绵不绝响个不停,伴随着奇怪的嘶吼声和女人痛苦的惨叫。
连吹风机的声音都挡不住了。
她有些不耐烦,伸手,“啪”地一下,把卫生间的窗户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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