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心的想吐!”陆羽忽然把手伸进被子里,掏出把银色的小手枪用力顶着他的脑袋道:“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你的声音。”
......根本就是只弱鸡,从来不自己动手,没有半点实战经验,夏实简直有一万种办法将恶毒的陆羽揍倒,可他选择了一动不动。
陆羽眼神有点疯狂,好像忽然就醉了,按了下床边的电铃叫进保镖:“把他给我关起来,我要教教他,人怎么才能不讲废话!”
保镖们迅速的将夏实强迫拽起,大步拖到隔壁的房间。
陆羽醉醺醺的跟过去,拿出床头柜里昨天刚给他的海洛因盒子打开看了看,而后目露嘲讽:“对你好你不明白,真让我伤心。”
说完,就带走了毒品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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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了脾气,陆羽的心情仍旧完全好不起来,谁也不见,整日躲在家里面酗酒。
但陈良却没有放任自己逍遥。
这晚回家后简直越想越不对劲儿,第二天一早就匆匆的找人从营业厅查来自己手机号的详单。
发现并没有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才略微安了心,又重新配备了个手机。
他在外面风风雨雨混了那么多年,现在全将宝压在陆羽身上了,所以不希望他出现半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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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去参观戒毒所的时候,夏实曾经听人家做过报告,说毒瘾来了就有如铺天盖地的黑暗,瞬时就笼罩住头顶所有的阳光,痒,是钻心的痒,痛,是裂骨的痛,只觉得除了让自己流血,根本没有任何方法能够舒缓。
原来都是真的。
陆羽毫无人性的将他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不闻不问,不要说海洛因,就连水都不送半口。
夏实开始尚且一动不动的无所谓,待到毒瘾上来,终究还是崩溃了。
将房间所有能破坏的东西砸的半点不留,又蜷缩在地上把自己抓的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