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瞎说啊!我的要求你还没达到,而且...你身旁的花花草草也没有处理干净,想做我的人可没那么容易。”
“我哪有花花草草?”
“月姨为你种的,她是你母亲,你该考虑她的感受。”
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尤其真挚,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她自己的阿娘。
宗暮岁搂过她的肩膀,“我会处理的,母亲喜欢你,只不过被传统的观念束缚了,我会和她说明白的。
还有我身边一直很干净,一株花草都没有,你再冤枉我,我真的会很难过。”
她在他的肩膀处淡淡的勾起一丝嘴角,心里却五味杂陈。
其实如果对方是个好姑娘,她也是愿意送上祝福的。
至少她现在....还有太多屡不清的事。
肩上的重担压的她更是喘不上气,这些年经历过的磨难早已经将她弄得心力交瘁,无法专心致志的和一个人平淡的过余生。
宗暮岁的声音在她头顶柔声的响起,“想什么呢?”
她侧头扬起脸对着他眸子问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师父?”
宗暮岁的心里一沉,随意的点了点头,“说过,你说他是个很没正事儿的师父,胆子又小总是被你欺负。”
姬四九从他的肩上起身,将身板坐的笔直。
“我说的不是那个师傅。”
宗暮岁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那你说的是...”
“在他之前,我还有一个师傅。”
“是么?我还以为之前奶奶是你的领路人。”
姬四九苦笑了一下,说出了心底的秘密,哑妹和小蛮都在,哑妹当年是第一个知道姬四九这位师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