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殷没有让他失望,对于家里的关系她处理的很好,从来没有让他为难或者烦心过。
这段婚姻在她看来相对也算是称心的吧!
司文轩准备了很多说辞,想劝服姬四九能够和她一起回去,可她听了下来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
“司文轩,你们司文家没有资格和我说赔罪两个字,如果真的要论下来,这么多年,桩桩件件都加起来,你们赔得起吗?
还有闵骐的事情,我只是看暮殷和宗家的情分,跟你们家可没有丝毫的关系。
这人啊,得拎得清,你说是不是?”
她勾着红唇微笑的时候,气场上有些咄咄逼人,眸子一直盯着对方,看着他眼神不自然的闪躲,心里就越发的爽快。
“四九,我想爷爷也是想和你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暮殷也说过,我们的关系也不能总这样的僵着,爷爷已经做出让步,你也让一步不好吗?”
姬四九有些不悦的挑眉,道:“那是你爷爷,可不是我爷爷,我没有必要对他有利用的让步感恩戴德,司文轩,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他在你心里是开辟司文家帝国的神,但在我眼里他是个可怜人,除了这一点,他什么都不是!”
她的话正如一把利剑,直接击碎了司文轩在心中为他爷爷建立起来的大山。
可怜人...
在她眼里他所有的信仰与崇拜竟然只是一句可怜便可以形容了。
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你们对他的言听计从使他无限的膨胀自己心里,是非不分,眼里容不下任何人,你们对他只有恐惧有服从,但又有几个敢说出真话为他为你们司文家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你们的服从除了让他心里得到虚荣高高在上的满足感,还有什么呢?
连个说真话的人都没有,不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