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看着他一些,别把张歌道打坏了。说完何坚也一溜烟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两人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了。
李智博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拿起烟斗抽了一口,然后吐了个烟圈后笑问道:怎么了,回来这么快呐,还垂头丧气的,不是要教训张歌道那小子吗?怎么没找到吗?
博士,你不知道,我们出去后,发现车子不见了,既然你和大姐都在家,那么不言而喻,车子被高寒妹妹开走了,他们两人在一起,孤男寡女,烈火干柴。不要发生什么,才好啊,何坚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郊外四处无人,一片祥和景象。高寒停下汽车,走了下来,打开后车门,从上面拿下来二十个酒瓶子,在石台上放好。
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把勃朗宁m1911手枪,上子弹拉枪栓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高寒小秀了一下,啪啪啪,连续扣动扳机,打碎了三个酒瓶。
随后高寒关闭手枪的保险,顺手将枪递给张歌道,说了一句你先试试找找枪感。
张歌道结果手枪,按照高寒的指导打开保险,将旋钮拨至可击发状态,然后开始瞄准射击。
对,就是这样,三点一线,深呼吸,好了,可以开枪了。
啪啪啪,行云流水的三枪,可惜只是第一枪打碎了一个酒瓶,后两枪因为后坐力的问题,促使张歌道把枪打歪了。
还真是逊呢,这么近居然还是打偏了,张歌道做戏做全套的自言自语道。
才不是呢,已经很好了,高寒在一旁辩解道。
来来来,我来教你怎么打枪,说完不等张歌道答复,便牵起张歌道握枪的手。高寒的小手很白很细腻,也很有光泽。
张歌道感觉着高寒的手有些冰凉,闻着发髻的清香,有些迷醉,无法自拔。
呯呯呯,三声枪响,瓶子应声而碎,怎么样?找到感觉了吗?高寒轻声问道。
有些感觉了,当然美人在怀,唯柳下惠才能坐怀不乱,张歌道的定力还差少许。
感觉当然有了,而且还起了反应,运气将反应压下,又练习了一会儿,将瓶子都打碎,二人才开车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