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这件事在先,叶羽婷长大后又机缘巧合的捐过几次血,所以当她迟迟没被‘大姨妈’串门时,她妈和小姨老是怨她爸。
如今,她终于圆满了。老妈和小姨不用再为这事发愁。
换个时间和地点,这绝对是皆大欢喜只得庆祝的事。但现在,叶羽婷如遭雷噬。脸青一阵,红一阵。
再度瞥眼2号江圣一,那位已经开着轮椅走了。程叔把包递给安瑞,也不好说什么的离去。
真丢人!
叶羽婷羞愤地收回视线。扯回安妈妈手中的床单,要不是头上有伤真想整人都缩进床单里。染血的手,不停的在床单上擦。
“没事的,没事的。”
安妈妈悲喜交加的安慰。
大夫:“要是没别的伤,就跟我走,去医院处理一下头。只是救护车只够坐她一个……”
“没关系,你告诉我哪家医院,我买点东西随后就到。”
无需言明,都知道安妈妈要去买什么。
叶羽婷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下讨论这个问题,走时拿了安瑞的手机,方便联系。
医院急诊室中,叶羽婷经大夫检查,确诊只是轻度烧伤,没有破坏毛-囊,还会长出头发。但为了方便上药,防止感染,残余的头发都被剪掉。
全部处理完,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期间,还得羞涩的跟大夫解释,床单上的血是生理期造成的,她没受其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