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她自己也开始毒发,抽搐使手机掉在地上,女主人倒地,最终电话没拨出去。
女儿先一步毒发,我能想到的解释:吃饭时妈妈舍不得吃好的,让女儿多吃肉,导致女儿摄入了更多毒鼠强。
从女主人死亡时的姿势来看,直到失去意识,她一直想去捡掉在床尾的手机,想将女儿和自己送医。
自始至终,她们都在解决问题,都在想办法自救,既没有获得帮助,也没有受到干涉,她们毒发时屋子里没有第三人在场。”
闫思弦的语速很快,能看出,推理这件事本身令他异常兴奋。
吴端沉默了一会儿,用以理解他一长串的情景建设。
老实说,他的推理只有一个破绽。
“可是女孩儿的裤子……”吴端道。
“你难道没发现?她妈妈有洁癖。”
“啊?!”
“主卧室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老房子了,地板砖却还是亮得反光……用塑料盆接呕吐物,地上一点都没弄脏……这家女主人……对不起,我刚刚用词不准确,未必是洁癖,但至少特别爱干净。
这样一个女人,看到孩子小便失禁,下意识的反应,是帮孩子把弄脏的裤子脱下来……这是潜意识带来的肌肉反应,根本不必思考……可是脱了一半,她又意识到那不是关键,关键是赶紧打120把女儿送医。
所以裤子只脱了一半,同样是出于爱干净,她见不得女儿这样,所以顺手把被子给她盖上了……”
第4章他不敢(4)
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习乐乐,吴端觉得是“浪子”。
看到他既沧桑又朝气蓬勃的脸,吴端便会想到古龙笔下那些仗剑天涯居无定所的浪子。
他既偷窃,又救人,把酒言欢,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