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虽也压低了声音,却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
“有钱,”黄板牙含混道:“你自己偷偷过来,别让人看见。”
“行啊,有好处还能想着我,是我兄弟,晚上请你喝酒,再找俩妞儿……上次那个学生就不赖嘿……老子不跟你们玩了,一群癞皮狗!”
黄板牙汗颜地闭眼装死。
5分钟后,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胡教官低声道:“是我!”
闫思弦笑,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人对视一眼。吴关摸上了门把手,闫思弦则躲在门旁的墙边,随时可以出手帮吴关制服胡教官。
吴关的身手真好,根本不需闫思弦帮忙。
开门,一拽,一绊,一压。门外的人已经被稳稳按在了地上。
闫思弦关门,“胡教官,又见面了。”
此时,黄板牙已经被电到昏厥,两人将他抬到地上,电疗床空了出来。
胡教官一眼看到黄板牙,并注意到他太阳穴上焦黑的痕迹,不难猜测发生了什么。
不好!碰上狠主儿了!要受罪!
他张口就欲呼救。
嘭——
闫思弦毫不犹豫,一脚踢在他嘴上。
胡教官登时掉了两颗牙,只觉得下巴剧痛,舌头也没了知觉。
他想惨叫,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碰上闫思弦凶狠的眼神,他连呜咽都咽进了肚子里。
直到被固定在电疗床上,他还是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