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义正言辞地拒绝,开玩笑,他一个沉稳持重老干部,能丢这个人?
闫思弦却毫不在意,二话不说,顶在头上当凉帽,遮阳效果还不错。
闫思弦本没干过这种活儿,好在入职后查案需要,去农村挖过一条死狗,也算是有了一点挖坑经验。
加之,他第一次干这个活儿,卯足了劲儿,相当实在,直挖得近两米深,自己陷在坑底爬不上来,引得一群同事拍照围观。
小闫同志保持了良好的家教,一一微笑配合,当真是应了那句话——脸上笑嘻嘻,心里那啥啥。
待人群散开,吴端嘲笑他道:“哎,你说,现在要是把你埋起来,到秋天会不会长出两个闫思弦,到时候一个负责破案,一个给你爸管公司,多好。”
“三个,还有一个用来揍你。”闫思弦摩拳擦掌。
“呦呦呦,你别哭啊,别哭啊小闫!”吴端故意大喊,“来来来,哥这就拉你上来。”
根本没哭的闫思弦:“吴端!我要砍你狗头!”
……
两人这一天算是撒了欢了,其实心里还是有根弦在绷着。怕有突发案件,怕局里突然来电话,更怕自己不能及时赶回去。
好在,这一天风平浪静,直到两人随车回到市区,手机始终安安静静,吴端一路上甚至看了好几次手机,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服务区。
“喂,你能不能对咱们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有点信心?”闫思弦忍不住嘲讽他。
“我就是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咳……”吴端意识到自己有张开光嘴,没敢把话说完。
结果,还是没逃脱开光的厄运,当晚刑侦一支队就接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案件。
第69章老赖(2)
“死者系男性青年,身高在一米八零以上,体格强壮,上身……保暖衣、毛衣、黑色皮夹克,下身保暖裤、牛仔裤……够厚的呀……
腐败巨人观现象严重,多处组织脱落,从衣着和尸体情况判断,死亡时间在两个月以上……”
案发现场,貂芳蹲在一具尸体前,一边检查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