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我记得某人前阵子才刚刚因为招妓被抓了,现在就能大言不惭讲出这些话,脸皮是什么做的?”
“你还惦记那事儿呢?咳咳……”闫思弦道:“听好了,我就解释一遍。
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是你情我愿,跟谁睡,睡之前干了点儿什么,都不犯法。
至于那天为什么有警察,为什么警察是因为‘招妓’找上我们……事后我做了一些了解,大概就是胖子得罪人了,有人故意搞他。
不过现在都好了,那个坑了我的人……下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没犯法就行了。
这是我的隐私,原本没必要向你解释,但是……算了,只此一次,从现在起,我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件事。”
吴端一时有些语塞,沉默开了一会儿车,又道:“我还有个问题。”
想到闫思弦刚才的警告,他又补充道:“反正已经提起来了,咱们就……一次性把这个问题说开?”
“说。”
“那个……张雅兰就是你那天碰见的?”
“是。”
“所以……她也有那个爱好?”
“可能。”
“可能?”
“我分析,她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知道那个,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
“最直接的表现是产生情感,但人的情感有时隐秘而不自知,因此表现形式各有不同,有些人会爱上加害、劫持自己的犯人,有些人——像张雅兰这样,则有可能是迷恋曾经被用在自己身上的加害手段,比如电击。”
“那你呢?”
话一出口,吴端有点后悔,他觉得以闫思弦的尿性,不会喜欢被人这样打探隐私,但话已经问出来了,吴端也没打算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