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吴端脸色不太好,“算了,我都这把年纪,追星就算了吧。”
他只想继续睡觉,鬼知道他之前是如何得出闫思弦酒量不好的结论,鬼知道他为什么会有灌闫思弦啤酒,并趁其喝醉套话的想法,然后……鬼知道他是怎么被闫思弦从夜市上的小龙虾摊弄回酒店的。
头疼……头好疼……
闫思弦一整天都笑眯眯的,脸上写满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但你不会得逞”的表情,吴端闷声吃亏,心中无比愤恨。
两人是在下午4点回到墨城的,吴端本就宿醉,加上一路颠簸,脸色更加难看,两人本计划回家休息,第二天再去市局报道,却接到貂芳的电话。
“你们回来了没?”貂芳问道。
“刚到。”
“太好了!来一趟,有案子。”
一听有案子,吴端瞬间有了精神,不适的症状一扫而光。
闫思弦倒是表示惋惜——因为他原本接受了靳花花女士的邀请,下午是要去吴端家吃饭的,眼看与美食擦肩而过,闫思弦一路都带着怨怼之色,吴端只觉得好笑。
市局,尸检室。
尸床上的无名尸体已经白骨化,头骨上两个黑黢黢的眼洞,似乎在无声控诉着自己不幸的遭遇。
吴端翻看着现场勘察时留下的照片,问道:“工地挖出来的尸体?”
“嗯,就是那个正在打地基的卧龙湾小区。”
闫思弦“啧”了一声。
“怎么?”吴端问道
“呃……如果可以,这案子能不能别对外公布,尽量保密,”闫思弦道:“那是我家开发的小区,尸体啊闹鬼啊凶宅啊什么的……你懂的,会给房子销售增加难度。”
吴端痛心疾首,“你们这些无良地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