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虫子的刑警已经条件反射地抬手去堵耳朵了,还问道:“怎么长这么大?”
吴端:“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这玩意儿最多也就小指那么长吧?”
“到底是什么?”闫思弦一边揉大腿,一边问道。
吴端道:“耳钻子,老家有种说法,说这玩意贼要命,晚上趁人睡觉,钻人耳朵,在人耳朵里产卵,还以人的脑细胞为食,直到人发疯、死掉。
长这么大个儿,耳朵是钻不进去了,恐怕是钻眼睛进去的吧。”
闫思弦心有余悸,要是刚才真让那虫子爬上脸,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跟三位死去的仁兄一样了。
刑警们瞬间明白了为什么那名死者抠着自己的眼窝,他是想将钻进头腔的虫子抠出来啊。
众人均是一身鸡皮疙瘩。
夏洛克:“太邪门了。”
吴端已想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我记得……耳钻子好像……群居……”
冷汗再次浸湿了众人的衣服。
沙沙沙……沙沙沙……
精神高度紧张的刑警们,已经分不清周围究竟是风声还是虫子聚拢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曾幻想过、梦到过自己的死。
大部分时候,都是与歹徒搏斗的场景。
他们从没想过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被一群外形恶心的虫子弄死,死后还要扭着头丑陋地迪斯科一番,这完全超出了刑警们的认知范围。
面对穷凶恶极的歹徒都不曾退缩的他们,此时腿正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