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后果清楚了,闫思弦思索片刻,问道:“他往哪儿跑的?”
赖相衡道:“沿着湖边跑的,我跟吴队也商量过了,觉得他好像要去对岸……”
吴端接过话头道:“我隐约记得,在失去意识之前,文佳最后跟我说的话,大致是墓的方位在湖对岸,所以他应该是想要绕到对岸去。”
吴端懊恼地对闫思弦道:“早知道就该听你的,把他打晕扛着走。”
闫思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那是信口胡诌的,你还真当个主意了。”
吴端叹口气道:“幸亏大家没事,不然我还有什么脸回去……”
夏洛克对闫思弦说了几句英文,闫思弦与他对答几句,待两人谈完了,便解释道:“夏洛克说文佳曾私下里跟他商量,让他一块离队。”
吴端道:“文佳倒是分得清谁重要,诓骗了这个傻老外,进墓能当打手,出墓还能当个苦力。”
夏洛克知道吴端是拿他开玩笑,笑着连连摆手,“我可不是傻老外。”
闫思弦也笑,“多亏夏洛克留了一手,文佳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心理斗争呢,咱们就沿着他走的方向追,这会儿他兴许正走回头路呢。”
夏洛克献宝似的拿出一个背包,打开,哗啦啦地将东西倒出来。
只见其内有一个罗盘——正是文佳大师一路几乎不曾离手的罗盘,一沓黄符,上面用红色朱砂画着图案,也不知是什么,几小袋草药,几种叫不上名字颜色不一的粉末,一本线装书。
刑警们不懂,只觉得那书颇有些年代了,里面据是些古时候的文字,毛笔写的,根本看不懂。
“好像是本古书?”吴端道。
闫思弦摇头,表示不懂,不敢妄加揣测。
吴端便将古书重新装回背包,又开始检查其他东西。
除以上的物品外,文佳的包里还有一套换洗衣服,衣服显然提前拿雄黄粉之类的东西熏过,有股淡淡的药味。
闫思弦解释道:“刚刚趁着大家攀爬枯树往湖边赶的时候——当然了,那会儿咱们还以为这儿是块空地——夏洛克就趁帮文佳大师背包的时候,偷偷把他的包给调换了。
给了他一个装公用物品的背包,里面只有帐篷之类的东西,一瓶水一口吃的都没有。
幸亏文佳大师来的时候没带个像样的登山包,用的是咱们统一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