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道:“问你话呢。”
“诶诶,”纹身哥不情不愿地接过话头,“都是以前的事,没什么可说的。”
“我猜猜,”闫思弦道:“你八成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把某人逼疯了,可这个事走法律程序,又判不了重型。
你坐过牢,但没坐多久,对受害人挺不公平的。我说的对吗?”
纹身哥又是沉闷地“嗯”了一声,紧接着他又诧异道“你……那个……您,您怎么知道,您究竟是……”
闫思弦叹了口气,“我就是你说的没事花钱找乐子的傻逼有钱人。”
闫思弦看见纹身哥的下巴要掉地上了,便又补充道:“不用那么诧异,你也看见了,我现在的情况不比你好。”
“这这……”纹身哥的思维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最值得关心的问题:
“那……我要是赢了,还有钱吗?”
“命都保不住了,还想钱呢?你知不知道,无论你能否撑到最后,他们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岛。”
纹身哥没有立即否定闫思弦的说法。
因为即便闫思弦不说,他心里也有顾虑:
那些人会痛痛快快给钱?会按照约定把他送回国?就不怕他不小心走漏了这里的风声?
尤其最后一个问题,每每想起纹身哥便揪心不已。
毕竟,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
只不过,当初选择上岛,原本就是半商量半胁迫,现在回想起来,纹身哥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此一来,他心中的天枰自然倾斜响了闫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