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照应,一边往前走,一边打着手势,递这眼神。
好在聚居点力走动的人并不多,险之又险地避过三波行人后,两人终于进了目标木屋。
岛民门居住的木屋,条件就没有那么好了,并未通电,只能靠一扇小小的窗户采光,看起来黑黢黢的。
穿着“岛服”的闫思弦率先进屋,两个负责照顾病号的岛民看到他,不等被人问话,闫思弦主动道:“听说有兄弟的情况不太好,我来看看。”
说话间,他已来到了近前,进入了近身攻击的最佳距离。
不由分说,闫思弦一个肘击,捣向了其中一人的下巴,又拽向了另一人的领口。
吴端紧跟其后,在那被捣了下巴的人脖子后就是一拳,那人瞬间昏倒在地。
被拽住领口的人,瞬间又被闫思弦捂了嘴巴,发不出声音。
两人的目光迅速在屋里逡巡了一圈,没发现药瓶之类的东西。吴端又搜了两名岛民的身,并未发现药品。
闫思弦便拎起那还有意识的岛民问道:“药呢?”
那人又惊恐又迷茫,似乎在用眼睛诉说着:“什么药?我不知道啊。”
吴端自腰后拔出刀来,抵在那人脖子上,警告道:“你敢喊,小命立马就丢。”
那人点头如捣蒜。
闫思弦捂着他嘴巴的手慢慢松开。
谁知,刚松开一点,他张口就要叫。
哗——
吴端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割破了他的喉管。
那人大睁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呕喽呕喽的声音。
闫思弦吓了一跳,松手,那人便仰倒在地。
吴端道:“不能让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