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谁?”
“我知道他姓闫,是闫氏——就是那个特别有钱的闫氏,跟省里市里都有关系的闫氏——他是闫氏的公子。
我跟他见过几面,有一回是他家的地产项目动工,他爸爸和我们家老杨都去参与剪彩,他跟在他爸跟前,我是跟老杨一块……还有一次是个饭局吧,谁请的我忘了,也是老杨带着我,他爸带着他……还有一回……”
后半段话,冯笑香和貂芳都没听进去。
她们的大脑是混乱的,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
闫思弦?闫思弦从楚梅的房间出来了?特么的还有不可描述的声音?他真的跟楚梅睡过?是楚梅还是楚梅的妈妈?握草!还能继续往下想吗?
“您……确定吗?”貂芳有些艰难地问道。
“可不,人我肯定是不会认错,那小伙子长得挺帅,看一眼就能记住的嘛,我当时还纳闷呢,他怎么会跟疗养院的人扯上关系?太奇怪了吧。
不过,也容不得我多想,因为我看见我们的护工——小龙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了,她眼尖,看见我了,跟我打招呼,我就只能装作是刚刚过来找她。
她跟我说刚刚去参加了疗养院内部的一个护工培训课程,所以才没在我儿子跟前,这就赶紧去看看我儿子。
我纠结啊,不知道该不该把刚刚看见的事儿告诉她。
不说吧,我们都是为人母的,我不忍心看着她被蒙在鼓里,说吧,这种事我一个外人说出来,太尴尬了。
后来我还是没好意思开口,只是嘱咐她别忽略了自己的孩子,多抽出来点时间照顾一下女儿。
这事儿我可谁都没说过,今天你们问起来了,我才又想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您还记得吗?”
“就是今年吧……大概……五一前后……嗯,应该就是那时候。”
貂芳和冯笑香对视一眼,两人都没什么问题了,貂芳便再次客套告辞。
回到车里,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没说话。
过了足足10分钟,却是冯笑香先开了口。
“她撒谎。”冯笑香道:“不可能是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