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只点了一下头,便继续大声问道:“徐冲之是哪天回来的?哪天?!”
“哦哦……他啥也没带,我不让他带东西,牙不好,带了也吃不动……”
……
这通对话概括下来只有四个字:鸡同鸭讲。
不过在闫思弦放开了嗓子喊之后,他们还是了解到一些情况。
徐冲之周三下午离开墨城的家,周五下午才来看望爷爷,不过他回家时并未开邢海的车。
老爷子也并不知道徐冲之是开车回来的,老人以为跟从前一样,孙子是坐公交车回来的。
徐冲之在红镰庄长到10岁,便跟着父母去墨城居住了,小时候爷爷的确对他不错,但要说爷孙俩关系有多好,徐冲之有多孝顺,却也算不上。从他回家的频率就能看出来。
不过就是逢年过节和父母一起来看望过爷爷罢了。他绝不会为了看望老爷子专门往红镰庄跑一趟。
这趟突然回来,可以说说破天荒了。
徐冲之只在爷爷家待了几个小时,期间给爷爷做了晚饭,并主动提出喝酒,爷孙俩小酌几杯,徐冲之说了许多以前绝不会说的话,诸如从前太忽视爷爷了,以后要把爷爷接到城里同住。
吃完饭他便离开了,离开时说是想念小时候的味道,让爷爷烙几张大饼给他带上。
直到周六早晨,他回到了自己家。
闫思弦还想再问问附近有没有徐冲之熟悉的地方,老人却一直答非所问,也不知是真的听不清,还是感觉不对劲儿,想要保护孙子。
两人离开老爷子家,走到院门口,吴端低声对闫思弦道:“是来杀人的。”
闫思弦点点头,“不止杀人那么简单,他消失了挺长时间?”
“处理尸体?”吴端道。
闫思弦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显然还有其它想法,但他并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