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让我尝尝你家的呗。”
“行啊。”
闫思弦又捞过母亲带来的参,打开让人一看就会想到买椟还珠的檀木盒子,“啧”了一声。
吴端也凑了过来,问道:“很贵吧?你收起来吧,我不……”
闫思弦却上手,有些粗暴地折了一小段参须,丢进吴端的保温杯。
“一次就喝这么长一截,切片得话……算了,回头我找人帮你切好。
一次泡两片就够了,补过头了要流鼻血的,我可是经验丰富。”
“哦?”吴端露出了等着听故事的神态。
闫思弦挑起嘴角,讲道:“小时候受我爷爷熏陶,知道人参是个好东西,但那时候太小了,一知半解。
有一回心血来潮,干嚼了半根,鼻血直接喷出来——没错是喷的,当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主要是看过一个鬼片,讲七窍流血什么的,我就在地上打滚,哭啊,边哭边嚷嚷我七窍流血,快死了,让家里人准备后事……”
“噗……”吴端强忍住笑,“你继续。”
“是该准备后事了,那次被我爸妈混合双打,感觉真的要歇菜。”
吴端:“骚年,我看你骨骼清奇,又用仙药打通了任督二脉,是修炼的好苗子,不如跟着贫僧去西天取经,保你恢复天蓬元帅的身份……”
闫思弦:“来人!快来人!把这个二货拖出去!”
两人笑闹一阵,各自回房睡觉。
闫思弦没告诉吴端的是,这样个头的参,他家也不过只有三五根,母亲能一次拿出两根来,是存了报答吴端救下自己性命的意思。
但这意思要是明说出来,就太过功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