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具体日子啊?那我可记不清了……大概……人死了没几天。”
“人是什么时候死的,你还记得吗?”
“15号,10月15,这日子我忘不了……照片得话,应该不超过半个月。”
这回答可太宽泛了,见吴端皱眉,吴亦彦苦着脸解释道:“摊上这种事儿,我这一天天心里乱啊,哪儿还顾得上记日子。”
“先说说人是怎么死的吧。”吴端道。
“你说那女的啊?那是我叫的小(手动分隔)姐,完全是个意外……”
吴端打断他道:“你是说,死者是一名妓(手动分隔)女?”
“是啊。”
“不是你用pua那套办法约来的妹子?”
“那天的不是。”吴亦彦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像是搓掉了一层伪装面具,“行吧,我跟你们交个底。
pua那套办法是有点用,我也确实约成过,但那办法约到的……嗨呀,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就想吧,能约到什么正经人?
反正吧,不正经的是大多数,她们就存着约的心思呢,正经的少。
就是不正经的,也不是次次都能约上,即便约上了,也不好控制不是。所以,跟学员组局玩的时候,我都是叫小姐,让她们扮演被‘搞定’的妹子……”
吴端没想到,造假、欺诈已经无孔不入到了这种地步,合着pua培训还是个一环套一环的精密骗局。
各行各业的kpi都不好完成啊。
“……我约王博昌出来玩那几次,就都找的小(手动分隔)姐。我那会儿不是看他干放债的买卖吗,主要想跟他处好关系,搞点钱花花……
哎!我那天先跟几个哥们儿喝了一局,被灌了,搞完事儿就睡了,中途醒过来一次,撒了泡尿,看见王博昌正……正忙活呢……他还问我要不要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