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早点回,辛苦了。”
办公室只剩下两人。
闫思弦建议道:“等小赖把人接回来,怎么这也得明儿早上了,咱们也回?”
“不急。”
吴端深深看了闫思弦一眼,意思是“刚才的事儿我可还记得呢,你想说什么?”
闫思弦揉了揉鼻子,“说真的,要是搁以前认识你,我准觉得你这人特别装,看不上。”
“装?”
“什么根正苗红啊,大公无私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能比谁干净到哪儿去?
不过,认识你,我信了,世界之大,还真就有你这样的人。”
“这么说我还挺稀有的?”吴端不无得意问道。
“仅此一家别无分号。”闫思弦不吝夸赞。
“那我以后失业了就上动物园待着去,参观一回至少得……”吴端认真想了想,最后没底气地来了一句:“至少5块……吧?”
闫思弦笑他,笑完又道:“这动物园我承包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赖相衡一行人押回了翟阳。
兄妹俩怎么都想不到,再见面竟今非昔比到了这般程度。
一开始,对于哥哥被捕,翟向阳还想装一装诧异和无辜,看到哥哥手腕上的手铐,一天一夜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
她一下子挣脱了身边女警的押解,扑跪在哥哥腿边。
“对不起,对不起啊哥,我不是故意出卖你啊,我……哥啊!哥啊!我不想你进去啊……可我怕啊,太害怕了……我只有你了啊哥,怎么办啊……”
翟阳面无表情地看着从前一直被放在心尖上的妹妹。
他好像已经没什么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