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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芙格,我真的……无比的想念你们。”
许久之后,加尔文才终于气喘吁吁地离开了芙格。
他的目光异常湿润,看着芙格时饱含深情——
这也许是因为吊桥效应,如果说之前的加尔文对芙格等人只是抱有一种暧昧的心情,那么在经历过“红鹿”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后,即便是加尔文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芙格的迷恋与爱慕。
芙格在听到加尔文包含着湿意的倾诉后,向来没有情绪波动的脸上浮现出了动摇的神色。
他那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宛若尸体一般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红晕。
“我也很想你,加尔文。”
芙格哑着嗓子低语道。
如果不是因为灵魂的最深处,另外几个人格因为嫉恨而引起的痛苦,即便是芙格也很难说自己不会彻底的意乱情迷下去。
当然,哪怕是在那些人(主要是维吉利)的脑内尖叫中,芙格也破天荒的心神荡漾了一段时间才回过神。
“呜呜呜——”
痛苦而惊恐的呜咽声从芙格的背后传来,也打破了他与加尔文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密气氛。
芙格偏过头,冰冷的视线对上了脸色惊慌的史密斯夫妇两人。
那一对夫妇俨然无法理解目前的状况。
他们没法理解为什么加尔文与芙格会忽然之间当着他们的面进行那般亲密的交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注意到克劳牧师那极为不妙的状况。
顺着他们的视线,芙格看向地上那呼吸已经逐渐变得微弱的克劳牧师,挑了挑眉。
“我想,那个,我们得……我们得先给这家伙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