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之间会产生一种看不见的,紧密的联系。
这就是为什么当一个家庭里有人在外面偷吃,无论他是如何瞒天过海,隐瞒得天衣无缝,他的伴侣依然会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地方已经变得不太对劲了——
加尔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某个女人的话,那时他还在红胡子的酒吧里当着不称职的酒保,负责给那位总是在午夜前来,醉倒在吧台前痛哭流涕的女人递纸巾。
他感觉很荒谬,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仿佛都能听到那个女人沙哑而凄厉的嗓音女巫一般在他的耳边不断地低语。
是的,不对劲。
你总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身上的不对劲。他的呼吸,他的语气,甚至是他皮肤的触感……都在告诉你,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
……
“我去开灯。”
加尔文对“芙格”说,他感觉自己脖子上之前被对方用指仔细描摹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他又伪装成不经意的样子补充了一句: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你之前看上去很糟糕,我们还想过带你去一个街区之外的宠物医院——”
“别走。”
“芙格”没有让加尔文把话说完。
他用力地将加尔文困在了自己的胳膊里,加尔文下意识地挣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他迅速地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反抗。
“芙格”的动作强而有力,甚至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热带雨林中的林蚺,之前让加尔文心惊胆战的虚弱和受伤简直就像是他的臆想一样。
“我想这样抱着你一会儿。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