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程彦想了想,皱起眉头说:“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总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雪兰笑道:“别自作多情了,人家可是有钱有能力的女老板,才不会看上你呢。”
王程彦一挺胸,不服气地说:“我哪里差了,为什么看不上我?”
“人家可是女强人,开放得很,你确定她喜欢保守型的?”
雪兰这一问,王程彦的脸便迅速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哪里不开放。”
雪兰没有回答,只是用无声的眼神回复他。
两人当初还没圆房,来美国落脚之后,某一天晚上,两个人就准备在自己家里做点偷偷摸摸的事了。
虽然雪兰比较年轻,但是内心早就不年轻了,羞涩什么的,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经跟她说拜拜了。
于是那天晚上,她洗过澡后就把自己脱光光,往被窝里一钻,招呼还没进卧室的丈夫:“唉,你快点啊!”
也许是这声‘快点’影响到了什么,他真的很快,雪兰就用手搓了几下而已,他居然就完事了,然后不光脸红,整个人都红得好像虾子一样,趴在枕头里不肯抬头。
“你……你怎么……怎么能用手……”他热气腾腾地说。
洞房的场景王少爷在脑海里不知道演练过多少回,羞涩的小新娘躺在被窝里,然后他温柔地对待她,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结果,小新娘的确是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然后她就对他饿虎扑食,为所欲为了,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少爷,一不小心……
雪兰觉得大热天捂着被子干这事太没激情,于是把被子一掀,准备跟他来第二战,也给自己破破身,谁知一眼望过去,发现少爷正傻呆呆地看着她,脸红得都快冒血了,然后少爷迅速起身,‘啪叽’一下关上了电灯,又‘呼啦’一下给两人罩上了被子。
这时,他才扭扭捏捏贴上来,准备干正事。
从此以后,雪兰知道了,这位少爷虽然家里收集了各种各样的小黄书,但全都停留在了理论知识的层面,虽然乐于实践,但羞于实践,非常保守和传统。要干偷偷摸摸的事就像真的偷偷摸摸一样,白天不干,有光不干,除了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不干。要是雪兰强制执行了,他就脸红个半天,甚至还有些羞愧,接着对雪兰说一通大道理,认为不可以过度渲淫。
看他对这种事这么保守,雪兰也就不强迫他了,最多关上灯,盖上被子之后再过过手瘾,少爷家的伙食好,养出来的年轻小伙细皮嫩肉,手感、口感和硬度都不错。结果没过多久,他又扭扭捏捏地问雪兰,你这几天怎么不强迫那啥了?
于是雪兰懂了,大部分时间还是拉登盖被的,然后隔三差五强迫一两回,少爷也就每天春光灿烂地上下班了。
“怎么?真看上人家布兰妮小姐了?我说她看不上你,你就这么难过?”
“谁看上她啊?我是说你,老是说我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好?”
“你说人家看不上我,是不是你也看不上我?”
“昨天晚上我对你那么热乎,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王程彦傲娇地翻了个小白眼:“就知道你稀罕我,你老公以前在大学里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要好好珍惜我才行。”
这货越来越有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趋势了。
雪兰鄙视道:“你竟然很受欢迎?我不信。”
王程彦瞪起眼睛说:“真的,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学姐倒追过我,腰又细,胸又大,腿又长,对我又温柔,跟你可不一样。”
雪兰酸酸地说:“那你的意思是,我腰又粗,胸又平,腿又短,对你又凶是不是?”
“别的不说,就说你这胸吧,真的很平。以后咱们有了儿子,想找奶喝的时候,往你身上咗一咗,再往我身上咗一咗,都分不清谁是爹谁是妈。”
雪兰愣了半响,然后满屋子追着他打。
王程彦一边笑,一边躲,口里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跪搓衣板还不行吗?这不,人家那么好我也不稀罕,我就稀罕你。”
“没诚意,又跪搓衣板,咱家哪有搓衣板。”
终于闹够了,雪兰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王少爷玩弄着她的一缕头发问:“你……打算回国吗?我听说国内因为你的事情都有抗议了,很多人都写信给政府,让他们解除对你的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