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二层高的圆形白玉塔楼,建立在大厅中央。
塔楼之上,生长着一颗青翠大榕树,在寒冬腊月依旧满树碧绿,葱茏树叶与错杂的树根缠绕在一起,将塔楼顶端罩住。隐隐可见一道人影,站在塔楼顶端,浑身都裹在树叶与树根当中,手中正抓着南冥烈那个酒坛。
“还我酒来!”
南冥烈暴喝一声,扬手掏出画鹊翡翠弓,搭弓便射。
嗖!
箭矢瞬发即至,将那人手中酒坛射爆。可坛中酒水已被此人喝光,唯有酒坛碎片碎裂散开……
蓦然间自塔楼顶端,飞出密密麻麻的树藤,将飞散的酒坛碎片卷起,送到那人嘴边。那人则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碎片上的残酒,大赞道:“好酒!好酒哇……”
嗖!
南冥烈怒意满胸,再度一箭射了过去。
箭矢华光爆闪,带着青色乙木雷纹,射到那人身边,却被榕树上落下的一片青碧色树叶挡住,箭矢与树叶相撞,在空中嘣的一声爆开。
“你想伤我?”
树叶中陡然飞出一道人影,身材极为高挑结实,下半身穿着一件冰蚕丝炼制而成的长裤,上半身却不着片缕,露出满是疤痕,却线条分明的肌肉。
“你都敢抢我美酒,我伤你又如何?”
南冥烈冷哼一声,自衣袖中掏出地缺古剑,一脚踏在汉白玉地面,脚尖爆发出上万斤力道,身形如箭朝塔楼之上冲去。
七尺男儿,何须畏首畏尾?
愤然挥剑之时,南冥烈只觉得心中似是有一道枷锁被解开,只觉得心胸舒畅无比,恍若周身力气,也随之大了不少。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