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疑惑一秒,发现顾景寻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臂上,这才想起来自己当着顾景寻的面拔了一块鳞片下来,他早就习惯了拔鳞的疼痛,完全不在意:“小伤不用管。”
顾景寻见识过江屿上次是怎么处理伤口的,于是换了句话:“这里没人,有什么话正好在这儿说。”
江屿想想也是,在长椅上坐下来。
李绩被顾景寻叫出来,一直没人理他,挠着头说:“江哥你怎么还受伤了?严重吗?这家有医务室的。”
他身上背着黑皮书包,包上挂着一个原木色的挂件。
江屿表情严肃:“小伤,刚刚休息室断电,在门口刮了一下。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一只手被顾景寻捏着手腕,袖口卷起来露出小臂,手臂上有一道血肉翻开的伤口。
顾景寻轻轻皱起眉。
活生生拔掉一块鳞片,痛苦程度跟拔掉指甲也差不多,江屿居然忍到现在,还说是小伤。
李绩居然真的信了,凑过去:“什么宝贝?”
江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挂件的碎块攥在手心里,示意李绩再往前靠一点:“你再过来一点,我给你一个人看。”
顾景寻已经猜到江屿要给李绩看什么,很无奈地撕开一片酒精棉——他真是没见过江屿这样玩心重的人。
李绩高高兴兴地走到江屿身边,低头看向江屿的手。
江屿摊开手,露出四分五裂的挂件,断裂的挂件头正好印着会所里的霓虹灯,两颗没有颜色的眼珠被镀上一层绿油油的光。
李绩:“卧槽!!这是什么宝贝?江哥你吓唬我啊?”
江屿:“谁吓唬你了?这是能害死你的宝贝,喜不喜欢?”
李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降温下雨,然后感冒了orz,昏昏沉沉睡了一个下午,来迟了,抱歉。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