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五毒桃花瘴(1 / 2)

萧逸风的忽然出现,让两女一男都惊诧不已,以他们三个人的修为,即使在激战中,也不会让人靠近,可萧逸风的出现,三人都没有发觉,更何况现在萧逸风的修为更是让三人看不透。

不管是上官冰霜还是毒郎君,动手的时候都是不自觉的在身边设置了一个特殊的结界,修真者的潜意识里,都不想让普通人看到,这也是毒郎君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即使他是修真者之中的败类。

“萧逸风,你怎么出来了,你感觉怎么样?”缓过神来的吴宝儿站在窗口,看着凭空站立的萧逸风,心情复杂的询问道。

与此同时,上官冰霜和毒郎君也一起看向萧逸风,萧逸风这时表现出来的修为,至少也是元婴期,上官冰霜是惊讶萧逸风的修为居然达到了这种程度,而毒郎君则有所戒惧,他看不清萧逸风的修为,对方应该不会比自己修为低。

萧逸风依然云淡风轻,似乎随着修为提升,他的性格也有所转变,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很平静的道:“嗯,感觉还不错,我的修为肯定是提升了,至于是什么境界,你们自己看看就好了,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吧。”

他如果还是以前的态度,上官冰霜和吴宝儿不会有什么感觉,可现在却觉得萧逸风很奇怪,他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这种隐隐透着一代宗师的架势,实在让人不适应,这还是之前那个色眯眯的少年吗?

毒郎君不认识萧逸风,现在见他那种气势,心里莫名的怯了三分,他本就不是那种修为绝顶的人,即使已经达到元婴期,在世俗界已经算是高手,可谁知道有没有那些超越元婴期依然能强行留在世俗界的变态。

他知道萧逸风是通过灵丹提升了修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逸风再修炼,没想到他这么快醒过来,同时更是无法确定他的修为,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神秘如海,让人摸不透,更何况刚刚还出其不意的被人打了一巴掌。

吴宝儿与他们都不同,她是最早与萧逸风接触的,可以说是完全看到了萧逸风的成长过程,现在他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少年,成长为一个修真高手,就算看不出他的具体修为,但是能想到应该比自己更厉害,不然没可能让自己看不透。

三人的心情复杂,萧逸风说完话,居然冷场,心里忍不住苦笑,难道这次装过头了,怎么三人都闷声不吭了,多少有点让人觉得尴尬。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爷变帅了,你们俩犯花痴啊!”萧逸风忽然恢复了以前的神态,开玩笑打破了僵局。

这样的萧逸风是上官冰霜和吴宝儿所熟悉的,顿时松了口气,尽管她们与萧逸风是友非敌,可他刚刚出现的是气势,居然也让两女有点透不过气,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要死啊你,刚刚你说谁是你的女人,你个臭流氓,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占我的便宜。”轻松下来,上官冰霜想起萧逸风之前解救自己时候说的话,尽管那也许是一时情急,但她依然来兴师问罪。

“呃,这个吧,其实,咳咳,你跑题了,我们先解决眼前的再说吧。”萧逸风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的道,当时他只是觉得那么说很有面子,却忘了上官冰霜的不好惹。

吴宝儿在旁边偷笑着,坏坏的道:“上官冰霜,你还否认什么啊,你可是逸风哥哥的正房,我想要进萧家门,都要经过你的允许呢,是不是啊逸风哥哥,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的大老婆,她太嚣张了。”

萧逸风额头布满黑线,这小丫头真是唯恐世界不乱,现在的上官冰霜最多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种口头便宜,估计她都不怎么在意了,结果这小丫头火上浇油一下,顿时让上官冰霜的怒气升腾。

三人在这里聊得欢快,旁边的毒郎君忍不住了,眼睛里的火焰已经可以烧死人了,怒声道:“小辈们,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我这正打劫呢,都给我严肃点,郎君爷爷在这里,容不得你们放肆。”

“你傻叉啊,打劫的这么嚣张,是不是脑袋让门挤了。”正被两个女孩挤兑的焦头烂额,这个缺心眼的毒郎君忽然冒出来,实在让萧逸风大喜过望,赶紧把目标转到了毒郎君身上。

大概是因为萧逸风修为提升,并且看起来具有与毒郎君差不多的实力,两女也轻松起来,吴宝儿更是笑着道:“大叔,你现在大概还单身呢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就想当爷爷了,你在意淫啊!”

上官冰霜和萧逸风一起瀑布汗,这小妞果然很剽悍,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不然以吴宝儿的性格,随便说出什么话,都能让人无语。

毒郎君显然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说自己,一是不留神,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怔住了,可他毕竟是一个多年修行的修真败类,能活这么久,肯定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吴宝儿在讽刺自己,顿时头发就竖起来了,简直火冒三丈。

萧逸风的出现让他忌惮不少,原本已经有退走之心,现在被三个小辈挤兑成这样,顿时恶向胆边生,今天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盖世凶魔,自己这么多年隐忍,可不是出来就被人轻视的。

“哇呀呀,你们这些小辈,真是气煞老夫,今天如果不拿你们祭旗,你们就不知道我毒郎君当年的名头是怎么来的。”毒郎君怒发冲冠,哇哇怪叫着,飞身到半空中。

手掌一摆,原本空空的手中,多了一把丝绸模样的东西,上面泛起氤氲的紫气,看起来漂亮非常,不过这样美女的物事,落入毒郎君的手中,真有种明珠暗投的感觉,实在是可惜了,这个男人长得太难看了。